日,她除了处理灾情与药的事情,便是将自己关在房中,查看医书。
而纪璞瑜的一个举动,这两日一直重现在她的脑海里,在祁深准备离开时,楚妙叫住了祁深。
“大师兄,我们一直在找火毒的解药,会不会我们缺一样重要的药引子。
”楚妙把纪璞瑜喂血的举动告诉祁深:“那个男人在言倾中毒后,给言倾喂了自己的血,他说他以前曾被人抓去做过药奴,血有镇毒的作用,而太后手里却有解药,我至今仍没有想明白,师父都没能破解的解药,他们怎么可能会有,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个解药的药引子其实是可以镇百毒的血。
”
祁深瞳孔微颤,看向楚妙:“你想找药奴为药引子?”
“为什么要找呢。
”楚妙缓缓掳起了自己的袖子:“我自己就是啊。
”
她并不是被抓去做药奴,而是她被圣医捡回去的时候,浑身是伤,还吃过带毒的果子,因此身中剧毒。
圣医为了帮她解毒,给她做药浴,她的血也慢慢形成了可以抵抗百毒的血,可是这种体质的人也天生比旁人弱。
祁深被她的想法给震撼到了,他猛然握住了楚妙的手腕,阻止她的想法:“师妹,你这是师门大忌,师父若知道你用血做药引子,他老人家会很失望的。
”
“你不要告诉他。
”楚妙缩回了自己的手。
为了救萧容瑾,她什么都可以做,就是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
“小师妹。
”
“大师兄,我告诉你这件事情是希望你可以同我一起找解药,因为阿瑾的时间不多了,我不能等纪璞瑜,而且纪璞瑜手里也只有一份解药,只能救一个人。
”
“救得了言倾就救不了阿瑾,安家的人待我们不薄,阿瑾若苏醒着,绝不会让我用言倾的性命换他的性命,我求你帮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