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吃了什么,她在雍州被养的珠圆玉润,回京城后被人嘲笑圆润,这些天都憋着没怎么吃饭。
阮明姝抓紧被子,扭过脸,不高兴的说:“我不知道,忘记了。
”
沈嗣只有晚膳与她一起,他记得桌上没有几样会上火的菜,“阮明姝。
”
“你不要叫我。
”
“不检查怎么能知道病因?”
阮明姝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不就是流个鼻血吗?又不是天大的事情。
她哪有脸和他说,我是被这个老阉货撩拨的上火了!
她就是……
就是有点想男人了。
她这个年纪,成婚这么久。
想男人也很正常。
只是阮明姝觉得让沈嗣知道会很丢脸,才不肯告诉他。
沈嗣说尽了好话,各种哄着她。
阮明姝软硬不吃,死活不肯从被子里爬出来。
沈嗣一向是先用软的,不好用再使出硬一点的手段。
他将她从被子里拉出来,看着她已经闷得通红的脸。
阮明姝顺势埋在他的胸口,不让他看,带着哭腔:“我真的没事,你别问了。
”
沉默几秒,沈嗣没有再问下去。
小姑娘可能是怕丑,觉得自己流鼻血的样子不好看所以不想让他看见。
沈嗣抱着她,低声说了个好。
阮明姝如劫后余生,还好还留了点脸面。
她的哭腔是装出来的,谁让她发现最近沈嗣就很吃这套,娇滴滴在他面前敷衍掉两滴眼泪,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阮明姝窝在他怀里,渐渐就睡着了。
半夜被热醒,感觉自己浑身都是汗,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那么湿。
身后的热源不容抗拒包围了她,她想逃开,又被抓了回去。
阮明姝嘤咛了两声,娇气的嘟嘟囔囔说自己好难受。
身后的人却不领情还是要抱着她睡。
后腰被硬邦邦的物件顶着,又疼又麻。
阮明姝实在是受不了,忍不住又开始踢他,身后的男人低声下气接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