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莺止不住娇吟出声。
她原该阻了他,教他莫要胡闹,但话至嘴边便再说不出口。
她道:“祖母他们都知晓了?阿骁也知晓了?”
他揉着她绵乳爱不释手道:“嗯,母亲与你不知晓,现下你也知晓了。
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她心中有些涩然。
想到他几次三番言语间之意皆要在永平府长期驻守,每年只回来瞧瞧家里。
秦氏先前为了他房中之事,不知在她面前说过多少回,说得急了、愁得多了,嘴角还起了燎泡。
如今她亦是有了一对双生子,秦氏为母之心,她自能体谅。
她道:“你准备甚么时候同母亲说?”
“年后吧。
这么替母亲担心?你还没回我话儿,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说罢,那物重重捣了几下。
她被他狂浪之姿颠得乳儿乱晃,方才心中的涩意与不舍转眼又被气恼覆盖,她捶了他一下,道:“祁世骧,你要走便走,你走了便还了我清净,我想你现在就走!”
二人相识这许多年,他也知自己方才将她弄恼了,她一恼,便会不管不顾说些戳他心窝子的话。
那安源湖边的安如莺,不论是豆蔻少女、还是花信年华,从来都不曾变过。
变得许是自己。
他看不上那个蠢笨、无知、胆怯到不敢面对她与自己的祁世骧,他庆幸自己九死一生自湖广归来还能再拥有她。
他也不气,扯了她一条细白腿儿,将那花户敞得愈开,腰臀动作更大。
赤红红粗肉棒在她粉嫩嫩穴腔子里直入直出,两只卵袋儿“啪啪”摔打她穴门,激得她花穴颤颤、娇啼声不断、似又要丢了身子。
他在她身后狂插猛捣,道:“浪穴,叫得这样欢,还想我现在就走?只怕你心口不一,嘴上教我走,穴儿咬我咬得这般紧,是教我留!”
他口中说着“留”字,那物重重顶弄她穴底媚肉,她本已浮浮沉沉在边缘徘徊许久,一记重击,直接泄了出来。
他乘着她泄给他之际,又说些浪话儿逗她,结果一夜都未消停。
第二日,如莺果是起得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