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有机会,我就会在她家碰见你,而不是?在这里。
”
“进她家门了吗?”
梁锐言瞳孔骤然一缩,字字掷地有声地滚过脆弱的肌肤。
仰视之下,梁恪言的神?情带着傲慢不逊,梁锐言经常见到他这番模样,可无一不是?面向?外人时?。
今时?今日,他用这样的神?情直面向?自己,梁锐言恍然想?起方才柳絮宁的眼神?,不知?不觉间竟然和他有几分相似。
梁恪言不需要他的回?答,他踱步,不紧不慢地上楼。
“有本事让我在老?宅看见你们啊!”
背后传来梁锐言的声音,带着不服输,带着倔强,带着无可奈何的无赖。
梁恪言没回?头:“很快。
”
不过回?不去也无所谓,能进这块地儿才算一种认可吗?
门被敲响的时?候,柳絮宁正在烧水准备泡茶包,明天是?周六,她准备今晚熬夜画画。
她往门口的方向?望,无声地叹了口气。
门开半缝,她无奈地问:“阿锐,你到底要”
“……”
后面的话在看见来人时?通通咽进了肚子里。
她今天穿得?很不常见,梁恪言初看有些不习惯。
黑色缎面系带衬衫裹进驼色的包臀短裙里,掐出一段纤细腰线。
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大概是?脚底痛的厉害,她踮了脚尖放松着打转。
意识到眼睛流连在她脚背上时?,梁恪言止住视线,自然地侧过身进门,在玄关处换鞋,又?再正常不过地问她一句:“什么??”
别人没听到是?可能的,可惜他是?梁恪言。
算算时?间,他们两个碰上也不奇怪。
“阿锐刚来。
”柳絮宁说。
“我知?道?。
”
“哦。
”
“这鞋他穿过吗?”
“啊?”柳絮宁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没有。
”
听见这话,他也没什么?大反应,见水壶刚倒了一半的水,他走过去。
“自己喝?”
“对呀。
你就别喝了,不然晚上回?去睡不着的。
”
梁恪言说好。
“你怎么?突然过来了啊?”看他帮她倒水,柳絮宁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踮脚埋在他颈肩。
梁恪言按下开关键,水壶的声音逐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