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却又忍不住直率坦白,“一个项目就可以,我不管做的好与不好,最差的结果都?莫过于现在?,您不会有任何的损失。
我觉得做事要讲求效率,如果我无事可做,那么我坐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
我可以主动离开,不会让您难做的,毕竟我也才来了几天。
”
越长大,该是心智越来越成熟的,可柳絮宁发?现,自己逐渐无法理解与忍受这种残忍的无视和?名为冷漠的暴力。
她不知道自己直率的坦白是好是坏,扪心自问,她的确非常渴望留在?这里,可她也知道这样耗着是在?浪费她的时?间。
她也许过于自负,但她自认有几斤资本够她挥霍。
这座城市,高级广告公司如云,也许此刻过了最佳时?期,但只要没有梁继衷那双无形的手压迫着她,她的能力绝不会让她无路可走。
Cindy拿过她的平板,垂眸看起来。
“先去吃饭吧。
”
柳絮宁摸不透她的态度。
Cindy翻到最后一页,把平板放回?她的工位上:“我还没吃饭,边走边说,我跟你brief一下你下午要做的东西。
”
她看见眼前刚实习的女生眼睛倏然?亮起。
“先别笑。
”
她立刻就收住笑容,可睁大的眼睛里喜悦实在?藏不住,像此刻照进格子间的和?煦暖阳,灿烂又明亮。
看遍了工作折磨下灰扑暗沉的神?色,许久未见新鲜而富有勃勃生机的血液,Cindy挑了下眉。
·
梁恪言这几天忙得很?,收到柳絮宁说今天可能要稍微晚一点下班的消息时?他刚结束和?邝行鸣的碰面。
他问:【那几点?】
柳絮宁很?久后才回?:【我也不知道。
】
过了一会儿,她又发?来:【你忙的话就别来了,我可以坐地铁回?去,还不会堵车呢。
】
他才不要,少接一次岂不是少一次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