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问不为所动:“摘了。
”
逢宁乖乖顺着他的意,“摘了摘了,行了吧。
”
她喜滋滋地凑上去,闻了闻自己刚刚偷摘的花,“香香的。
”
忽然地,江问伸出一只手,把逢宁的眼睛盖住。
逢宁不知道他要干嘛,翘起唇角,笑吟吟地:“气消了?”
江问不想和她这样的眼神对视。
她这样看他两眼,他什么火都发不出来了。
四下无人。
逢宁踉跄了两步,被江问扯到旁边一个死胡同里。
手里的花掉在地上。
他的气息混着薄荷和尼古丁的味道。
江问微微凑上去,被逢宁眼疾手快地捂住嘴,“我感冒。
”
江问低头,和她视线平齐,“你是不是故意惹我生气?”
逢宁贴着墙根,很老实认错:“我错了,对不起。
”
两手撑在她的耳侧,实在忍不住,在她脖子上吮了一会儿。
“亲我。
”
江问命令她。
第63章
逢宁攀住江问的肩,学着他刚刚的样子,往他脖子上亲。
“亲这里。
”
这是他堵上她唇前的最后一句话。
没一会儿,逢宁就有些透不过气。
他稍稍停下动作,她立刻偏过头大喘气。
因为缺氧,逢宁无力地说:“你是真的不怕我把感冒传染给你啊。
”
她唇上有湿润的水光。
看了几秒,没有任何征兆地,江问又亲了上去。
用舌尖撬开她的唇缝的时候,他低喃,“不怕。
”
…
…
入冬以后天色黑的很早,江问驱车,带她去了启德附近。
逢宁戴上大帽子,又变身成爱斯基摩人。
她有点好奇,“你来这儿吃晚饭,忆苦思甜啊?”
又招来江问的一瞪。
刚好是高三放假的前一天,这个点又是放学的时候,人流高峰期,街上往来的都是学生。
江问和逢宁,两个人的穿着打扮都很引人注目。
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