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桂花味。
”虞惊墨嗅了嗅青年的手腕内侧,轻轻啄吻,“是我最喜欢的味道。
”
田阮哼唧:“那是沐浴露,你最喜欢沐浴露。
”
虞惊墨低低地笑起来:“你吃沐浴露的醋?”
“不行吗?”
“不知道醋加沐浴露是什么味?我想尝尝。
”虞惊墨大手一揽,便将青年捞到怀里,小心地掐着他腰身,“你别用力,我来。
”
田阮像一块软绵绵的糕点,卧在虞惊墨宽厚结实的怀抱,冒着香喷喷的气息,他抬起泠泠的眼睛,“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兴趣?”
“伤到了手,又不是伤到了小田阮。
”虞惊墨逗弄他,掌心摩挲着,指肚陷进青年窄瘦的腰窝,细腻得仿佛将他吸附,“你的小家伙挺精神的。
”
田阮脸蛋红红:“才不是小家伙,是大家伙。
”
“好,大家伙。
”虞惊墨忍笑,“我来摸摸有多大。
”
田阮哼哼唧唧,脸愈发红了,身上的衣服也越发少了。
直至坦诚以对,被攻城略地,这场仗是无论如何都赢不了了。
第二天,田阮带伤去见路秋焰。
路秋焰围观他的手半晌,说了句:“都说傻人有傻福,你是聪明人有灾难。
”
田阮:“……”忽然不想当聪明人了。
“慧极必伤,你看着也不怎么聪明,怎么就伤了呢。
”路秋焰纳罕。
田阮把手收回来,“仅供观赏,不可亵玩!”
路秋焰笑了一声,“虞商呢?又去忙了?”
田阮:“不知道,一大早就不见人。
”
“哦。
”
然后两人开始“找虞商”的游戏,游戏规则是不能打电话,不能发信息,两人写下一些地方,在那其中某个地方找到就算谁赢。
赢的报酬是肯德基全家桶。
结果两人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全都扑了空。
“虞商是人间蒸发了吗?”田阮饥肠辘辘,肚子咕咕响。
路秋焰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骂了一声:“草。
”
两人愉快地决定,一起去肯德基吃大餐,却在这时路秋焰的手机响起。
路秋焰瞄了一眼,不耐烦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