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但没说什么,还让自己爽了一把,宋谨都被他这种操作弄得有点不好意思发脾气,只能说宋星阑很有一套。
“看不到日落了。
”宋谨埋在宋星阑怀里,闷闷道,“五彩滩的日落很好看的。
”
“再等等,只是阴了一会儿,说不定还会出太阳。
”
“你累吗?”宋谨问他,“今天开了很久的车。
”
“还好。
”
“那条盘山公路太难开了,肯定很辛苦,今天接下来的路我来开,之后我们轮流来。
”
“你腿受不了的。
”宋星阑说,“对车技也有要求,你不太行。
”
宋谨蛮想反驳的,但宋星阑作为十八岁就考了驾照,并且在多伦多的时候还加入赛车俱乐部的人,确实有充足的理由这么说。
“那对车技没要求的路我来开。
”宋谨说。
宋星阑挺敷衍地点了一下头,宋谨就当他同意了。
两人坐在车里说了会儿话,视野突然一亮,外面传来欢呼声,宋谨坐直身子看着窗外,说:“太阳又出来了。
”
宋星阑点点头:“去车顶看,也快日落了。
”
他们爬上车顶坐稳,其他大部分游客都在观景台上。
夕阳爬出云层,光辉浓郁,晚霞铺满天际,河岸的彩丘在余晖下斑斓壮丽,湖面金黄璀我,当一切光亮渐渐暗淡,只剩最鲜艳的一轮红日,天光变换,宛如谢幕前最后的狂欢。
车顶上的位置并不是绝佳的观看点,但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起望着晚霞恢宏,望着落日西下,望着山河夺目,别人的惊叹与他们无关,在彼此身边看到的风景才有意义。
因为世界那么大,自然那么辽阔,所以能够牵着手靠在一起,看日出日落阴晴云雨,才成为了一件难得的可贵的事。
落日一点点隐去,只剩地平线上残留的血红,在最后那丝余晖消散前,宋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