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着说,“会射到你身上的……”
领带还挂在宋谨的脖子上,两端垂在后背,宋星阑握住他的手反剪到身后,顺势抓住领带两端,牵扯着逼迫宋谨仰起头,抬胯操得更凶,他盯着宋谨几欲崩溃的脸,说:“那就射我身上。
”
“别……”宋谨的手被扣着,脖子被领带胁迫出轻微的窒息感,整个人在宋星阑的顶弄之下只能咬着唇摇头,生理性眼泪噙在眼尾,撞击声和水声被粗重的呼吸席卷到耳中。
他在灭顶的快意里还不忘这是在办公室,不敢喊也不敢叫,宋星阑又不肯轻点,唯一的善举是终于松了领带,宋谨无路可退地低头侧过脸,咬住宋星阑的喉结,带着哭腔含糊道:“咬死你算了……”
他听见宋星阑喘着气低笑了声,带动喉结震颤,宋星阑说:“好啊。
”
他们几乎是一起攀顶的,宋谨在高潮来临时没控制好力道,咬得狠了,宋星阑微微仰头闷哼一声,按住宋谨的后腰,完完全全地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宋谨整个人瘫软下来,慢慢松了口,宋星阑的喉结被他咬出一个深深的红印,沾着透明发亮的津液,宋谨伸出舌尖舔了舔,接着他的下巴被抬起来,宋星阑低头含住他的唇,勾着他的舌头缠了好一会儿,又亲亲他的嘴角。
宋谨被安抚得放松不少,搂住宋星阑的脖子,轻轻吮他的下唇。
很久,两个人才分开一些,宋谨往下看,自己刚刚射在了宋星阑的小腹上,连皮带上都沾了点。
“这下开心了?”宋谨吸吸鼻子,“能回家了吗?”
“才一次。
”宋星阑捏着宋谨的腰,鼻尖蹭着他的下巴,说,“弄完再回去。
”
“谁知道你又要弄多久。
”
宋谨试图从宋星阑身上爬下去,结果被宋星阑搂得更紧了,然后他站起身,把宋谨抱到了办公桌上。
“不会很久。
”宋星阑说。
宋谨有点绝望地闭上眼:“谁信啊……”
彻底结束时,宋谨怀疑已经到深夜了,浑身没半点力气,被宋星阑按在桌上正入后入太久,骨头都硌疼了。
他趴在宋星阑身上,下巴搭着他的肩,说:“要回家。
”
宋星阑做完爱之后分外清醒,一手揽着宋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