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哭还是在呻吟,然而身体依旧绵软无力,立刻就被宋星阑轻松地箍着腰给拖回来了。
“可以了……”宋谨被宋星阑强硬地按住肩膀压在床上,眼泪流得有点凶,哀求道,“不要了,就到这里……”
“到哪里?”宋星阑喘了口气,往某个地方顶了一下,刻意曲解宋谨的意思,问他,“这里?”
宋谨绷着腰,腿根都在抽搐,哭着说:“不是……”
然后他又被狠顶了一记,宋星阑问:“那是这里?”
宋谨于是没敢再开口。
运动是有效果的,结束后,宋谨在温水里泡了一会儿,整个人清醒了七八分,虽然累,但已经不是生病时的那种虚弱,而是腰酸背痛。
宋星阑在淋浴间洗澡,宋谨无力地舔了一下嘴唇,他开始觉察到年龄差的残酷性,虽然只差了三岁,但一个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还精力旺盛腰好腿好的男人,确实能让他自惭形秽。
宋星阑洗好澡之后围了条浴巾出来,弯腰去浴缸里捞宋谨:“差不多了,刚退烧,不能泡太久。
”
“等会儿出门吗?”宋谨顺从地抱住他的脖子,仰头问,“买个蛋糕,再买点菜。
”
“我让人送过来。
”宋星阑说。
宋谨点点头:“那我去准备晚饭。
”
宋星阑:“别弄了。
”
宋谨:“要弄。
”
算了,一个连葡萄柚生日都要专门买蛋糕庆祝的人,宋谨在某些方面确实有种奇怪的执着。
大概是太久没见,葡萄柚一直黏着宋星阑,没办法,宋星阑把它抱起来,站在一边看宋谨做菜。
葡萄柚的爪子搭在宋星阑的肩上,扭头也很认真地看宋谨下厨,跟个小孩子似的。
宋谨转头看他们一眼,说:“猫毛要飞菜里了。
”
宋星阑于是决定抛弃葡萄柚,把它弄回客厅,结果葡萄柚仿佛有预感,爪子勾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