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都是些见风使舵的营销号罢了,时栖不理会,宫行川更不会理会。
开学当天,宫行川将时栖送到校门口。
“介绍信带了吗?”男人捏着他的后颈,帮他系上围巾,“晚上我会来接你。
”
“我可以住校吗?”时栖雀跃地望着车窗外青春洋溢的同龄人,心已经野了。
宫行川面上说着:“你自己决定。
”
心里却知道,他不过是过过嘴瘾,等真到了宿舍,肯定受不了。
时栖是被娇养的小孔雀,只能在宫行川的身边开开屏。
到了别处,哪里受得了?
“那我走了。
”时小孔雀高高兴兴地跳下车,背着书包,拿着介绍信,三步并两步,风一样汇入了人群。
“宫先生?”开车的陈晗回头,见宫行川还望着窗外,连忙压低声音,“宫先生,您今天还有会。
”
“嗯。
”他收回视线,动了动搁在膝前的手指。
“时先生与时向国夫妇的亲子鉴定报告已经出来了。
”
“如何?”
陈晗犹豫道:“和您所想的一样。
”
“果然如此。
”尽管早有所料,在听见确定的答案后,宫行川脸上依旧闪过了明显的恼怒。
“要告诉时先生吗?”
“不必。
”宫行川闭上双眼,冷声道,“还不是时候。
”
距离时栖割破手臂,不过短短月余。
宫行川早就对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心知肚明。
“上次的视频,是谁发的?”宫行川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陈晗飞速回答:“是时先生之前的公司发的。
”
宫行川微微一笑:“很好。
”
既然有背地里给时栖使绊子的勇气,就要有被报复的觉悟。
“宫先生,您的意思是……”
“找时向国和丁欣拍摄视频的,应该不是公司。
”宫行川拿起平板,随手拉出一条报表,“不过看不惯时栖的人多,你要妥善处理。
”
“我知道了。
”陈晗答应下来,心里明白,那个公司的某些艺人,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