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秀发”,大部分男生似乎都钟情于长发飘飘的女生。
这是韩张头一次听见别人站在纯男性的角度上称赞何如初。
他以前常嘲笑她“头发长,见识短”,老拿她头发说事儿。
可是现在,从他人口中,对她有了一番新的认识。
似乎也觉得,长发对她再适合不过。
他不能想象何如初将头发剪短的样子。
可是事情总不在他想象中。
不在任何人想象中,包括钟越,何如初。
他不屑地说:“何如初?毛还没长齐呢。
小时候拖着鼻涕跟在我屁股后面颠来跑去,看见我上学了,非要跟着来,人家说她小,明年再去,她不依,又哭又闹,没有办法才送她进的学校。
”似乎贬低她的形象便可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大家笑归笑,却说:“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人总会长大的嘛,今时早已不同往日。
要我说,其实何如初跟钟越挺般配的,俩人在一起也不是不可能。
”
这话韩张不爱听了,瞪了他一眼,说:“你们就别再胡说八道了。
上次钟越和林丹云的事儿大家不也是绘声绘色,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吗?结果怎样,反倒引得钟越不轻不重说了几句。
所以这事儿,我们还是算了吧,别到处乱说了。
”
有人不同意,说:“这还不好办,等钟越来了,问他就是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就当作是玩笑话,大家说着取乐。
”话刚说完,钟越推门进来,后面跟着何如初。
这下大家转头,齐齐看着他们。
教室顿时安静下来。
俩人觉得奇怪,还以为许魔头来了,连忙走回座位,四处看了看,既没老师也没上课,怎么安静的有点诡异呢。
等何如初不在,有人逮着机会笑说:“钟越,下午有人看见你跟何如初——”话还没说完,钟越明白过来,接口,“哦,我打篮球受伤了,何如初帮我贴创可贴,我一只手不方便。
”神情澹澹的,还把伤口给他看。
那人见他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倒不好继续问下去,显得自己八卦无聊似的,只笑说:“没什么大碍吧。
”讪讪地走了。
不管怎样,这样的流言传出来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