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不乖？”
她喝的头晕晕，本能回答：“还行吧。
”
他含住她耳垂，“乖不乖？”
耳垂是她的敏感点之一，不能碰，一碰全身像过电一样，酥酥麻麻，软得不行。
倚着他肩膀说：“乖。
”
周衍：“那你是不是要奖励一下？”
宋媛：“奖励什么，我什么都没带。
”
周衍咬上她的唇，“那就奖励我亲你。
”
后来她摸着他脸，问：“我乖不乖？”
他回：“很乖。
”
她又问：“那你是不是也要奖励我一下？”
他扣住她的腰肢，把人压在怀里，“奖励你亲我好了。
”
他们反复奖励了彼此很多次，到最后，宋媛嘴都麻了，绯红着脸说：“不能来了。
”
周衍把她抱腿上，继续刚才改备注的事。
备注改完，宋媛捧起他的脸说：“是不是要庆祝一下？”
周衍点头：“嗯，要庆祝。
”
然后，又是新一波的你啃我咬。
……
宋媛想到这里，真的不敢再往下回忆了，捏捏眉心，“停。
”
周衍停止说话。
事情发展有些超乎想象，宋媛轻咳一声：“那个你知道吧？”
周衍：“嗯，什么？”
宋媛说：“人在喝醉酒的情况下说的话做的事，其实都不是真的。
”
“不是真的？”周衍淡声道，“不都说酒后吐真言吗？”
“……”宋媛被呛住，愣了半秒继续说，“那是说的其他人，我不是。
”
“你不是什么？”周衍声调放低，听上去还有那么几分委屈，“你的意思是，昨晚的事你不想认？”
“不是。
”宋媛抓了把头发，“我的意识是，昨晚属于意外，你千万别记在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