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后来他外婆离世之后,阎闻舟直接将那些人全都扫地出门。
阎闻舟同谢初沅说着以前的事情。
国外一些贵族总是将血脉看的重要,但在阎闻舟眼中,什么都没有用。
没多久就走到阎闻舟的房间。
屋内早就通过风,装修是里外都透着奢侈的巴洛克风格。
甚至床头上放的灯都是二三百年前留下来的手工制品。
可这房间里面没有一丝人气。
或者说是,没有一点人生活过的迹象。
谢初沅目光穿过房间,转身看阎闻舟:“你之前都没有什么照片的吗?”
他更想从其他角度了解一下阎闻舟。
阎闻舟握着谢初沅的手一紧。
谢初沅眉眼含笑。
“你知道我想看什么。
”
如果有阎闻舟小时候穿裙子的照片就更好了。
谢初沅几乎要将自己的所思所想写在那一双灵动的眼睛里面。
阎闻舟捏了捏他的鼻子,带他往另一间房间内走去。
最终还是没有让谢初沅如愿,阎闻舟带谢初沅来到他的书房,里面有一个红木水晶柜子。
在柜子里面陈列着各种各样的奖项与得奖时的照片。
从三四岁到十八九岁的都有。
各种学习上的奖项就不用说了,阎闻舟总是最优秀的那一个。
除了学习之外,还有很多用来锦上添花的奖项。
马术,小提琴,高尔夫,各种各样的奖项让人目不暇接。
照片上的阎闻舟还没有现在这样成熟稳重,带着青涩张扬的少年气息。
谢初沅指尖略过那些肆意的照片。
曾经的阎闻舟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会成为如今晋城人口中性情阴鸷,不择手段的阎家掌权人。
阎闻舟从身后抱住谢初沅:“怎么了?”
谢初沅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