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怀镜并不认同这个说法,不紧不慢道:“虽是如此,但依您所说,如今已经眼见恶行,明明有力阻拦却依旧不管不顾,是否也是同那王氏一样做了恶人,有损功德?而其他人受了欺负却要忍气吞声,是否也是对自己的不善呢?”
“你!”老者甩着袖子,顿时就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这毛头小子懂什么?如今我礼祭一族已经得了紫金大帝庇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用再担惊受怕,那一家两家的凡人香火,对礼祭根本不会有什么影响。
”
明怀镜默默听着,也懒得再纠缠此事:“怀镜并非有意顶撞您,只是说出内心所想;也绝非要强迫礼祭仙君做什么,只是说出事实,至于之后如何,便全看礼祭仙君自己。
”
末了,又道:“就是这样,礼祭仙君,我们先走了。
”
说来也巧,明怀镜和雷定渊正要离开之时,却看见远处正朝此处走来两个人影,明怀镜定睛一看,心中顿时凉了半截,拔腿就要跑,然而那声音更快:“阿镜,阿渊。
”
明怀镜仰头闭眼,随即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父皇母后,怎么这么巧,我和阿渊正从藏书阁出来呢,就碰见你们啦,好久不见!”
的确是好久不见,但也完全不妨碍明怀镜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瞎话,雷定渊侧头看了他一眼,上前道:“天帝天后。
”
仇恩见状,一下就知道他们之间有话要说,便自行退下了。
雷浥尘笑道:“行了,别装了,你们那副样子我们还看不出来?下次去凡间除祟之后先把自己身上洗干净,生怕别人看不出来吗?”
明怀镜见此招不通便立刻认错:“父皇母后,是我——”
但同时同刻,雷定渊也忙道:“是我——”
这样一来,两人都闭上了嘴,尴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