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还想说你等了我多少多少年?”墨宴冷声打断他的话,“没必要,你说了我也不感兴趣,假的就是假的,有柳折枝才有你,你觉得柳折枝的一根头发丝,和柳折枝本人,有可比性吗?”
“知道你为什么说不动我吗?”墨宴是在看他,也是透过他看他背后操控全局的天道,“因为你们都不懂情爱,天道他只会那些阴暗算计,都是些不入流的手段。
”
“他斗不过柳折枝,就想在情爱上算计柳折枝,可他自已根本不懂什么是情爱,设局也这么蠢。
”
“柳折枝能慷慨赴死顺应天命,应了情劫,还能破了情劫涅槃重生,天道永远都不可能,他一辈子都比不上柳折枝,连柳折枝的背影都够不到一丝一毫。
”
周围空间随着他的嘲讽扭曲了一瞬,墨宴忍不住笑出了声,“被老子指着鼻子骂都不敢现身,天道,你说你争了一辈子有个屁用?到头来连堂堂正正见柳折枝一面都不敢,是打算躲在暗处气死?”
天道不了解他,他却挺了解天道的,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让天道破防,那就是柳折枝。
比不上柳折枝,这六个字比杀了天道都让天道难受。
几乎是瞬间,那化作柳折枝模样的执念便像脱了力一般,红着眼颓然的摇摇头,“罢了,罢了……”
最后一个字落下,化作一道白光融入那染血的画像中,其中些许光点在消散前还缠上墨宴手腕,为他修复了那些伤口。
墨宴眼中没什么心疼,只剩下笑意。
他赌对了,柳折枝的执念果然会心疼他,执念都这么心疼他,何况是柳折枝本人。
柳故棠在旁边又是看他发疯,又是听他骂天道,表情严肃又复杂,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些抓不住的画面,虽然看不清,但柳故棠知道那是自已曾经的记忆。
方才天道力量出现的一瞬,他给自已设下的封印便有些动摇了,虽然封印了记忆,但潜意识里还是知道自已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追踪天道。
眉心隐隐作痛,柳故棠用灵力压了一下,盯着那画像沉声道:“折枝为何还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