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眉眼功夫,他轻咳了声,当即就将皇甫辞推到台面上,“皇甫公子,劳烦你将先前说与我听的事再与娘子说一遍。
”
皇甫辞深吸口气,忍住了想将燕辰这个卖队友的摁在地上摩擦一遍的冲动,委婉地将听到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还找补了句:
“……我们担心你被那顾家欺负却不敢说,这才赶紧回来看看。
”
燕辰也紧跟着关心地问了句,“是呀,这样大的事,娘子怎地也不与我们说声?”
金梨坐在凉亭中的石椅上干笑两声,“我这不是怕你俩担心嘛,再说了,我也确实没被那顾家欺负,反倒是趁机与他们撕扯清楚,以后应该不会再跳出来蹦跶了。
”
她这话说得笃定,燕辰以及皇甫辞又谁都不愿当那个出头鸟多问一句传言中与她一同去顾家的那中郎将,以及为何当初不带上他俩,一时间亭中竟是静默无声,泛着股诡异的沉默。
正当金梨寻思着该怎么打破这僵局将话题转移到别处,就见管事匆匆跑进院中,一见到三人都在,顿时停下了脚步。
金梨仿佛得救般赶紧问道:“可是有什么事?”
管事犹豫地看了看燕辰以及皇甫辞一眼,又求助般地看向了金梨。
顿时她心里喀噔一声,紧接着便听见燕辰体恤地问道:“可有什么不能对我们说的?娘子莫不如……”
燕辰的话还没说完便让皇甫辞打断了,他生怕燕辰又要展现他以妻为天的那一套,让管事与金梨私下说事,便赶紧抢在他开口前将话堵死,“夫人胸怀坦荡,对我们没有丝毫隐瞒,你就直说吧,别耽误事。
”
眼见被燕辰以及皇甫辞一同盯着的夫人没法朝他使眼色,管事也只得硬着头皮道:“夫人,外头有人找您。
”
顶着金梨欲将他生吞活剥的眼神,皇甫辞直接问道:“是谁?”
管事吞吞吐吐,“是……上次来过的那名范中郎。
”
***
范毅安一从宫中出来,便急匆匆赶往金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