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见岑闲在厨房里面捣鼓什么,只能拿了本书随意翻了两页,有点无聊。
岑闲的藏书很多,舒辞这段时间待在家里没少看,有时候一看就一两个小时过去。
可是岑闲在的时候,书仿佛变得无趣。
背后的腺体莫名其妙疼了一下,舒辞捏捏自己的脖子,觉得身上有些僵硬,想着等下在跑步机上走走,晚上没什么太阳再出去吹吹晚风散步。
思索间,人昏昏欲睡。
等岑闲把橘子切好,又浪费了三个梨终于削出一个完整的梨端出来时,舒辞已经靠在沙发上,抱着书睡着了。
脑袋歪着,睡颜倒是恬静,就是睡醒得喊脖子疼。
“还说不想睡。
”
她笑了笑,把果盘放在一旁,轻手轻脚走过去,先是把书抽出来放在桌面上,再小心翼翼把舒辞抱起来,往楼上走。
又释放出一点信息素,加深舒辞的睡眠,以免他中途被吵醒。
怀里的人睡得安稳,根本没被影响,被放在床上时,下意识拉住岑闲的衣袖,似乎是这个姿势不舒服,他又松开手翻过身去,找个舒服的位置把自己蜷缩起来。
岑闲发现,只要自己没在他身旁,他经常都是这样的睡姿。
书上说,这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体现。
“答应我好不好?”
语焉不详吐出几个字,指腹在他的脸颊轻轻剐蹭一下,岑闲站起身,朝书房走去。
“姐,场地我布置好了,说说你的计划呗,免得我到时候掉链子。
”
电话那头,风允诺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好歹我是从那么多工作里面忙里抽空来帮你处理这些事情。
”
“明天下班后,我先去看下场地。
”
“然后呢?”
“然后就没你什么事了。
”
岑闲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