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舒助理不是说按摩仪好用吗?怎么我看这样子我根本没用过呢?还有这张手帕……”
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物品。
全都是他从岑闲那里得来的。
舒辞的脸肉眼可见地变红了,却还是强行维持镇定:“用过,挺好用的。
”
用的是不是这台就不一定了。
“那手帕?”
“你给我的,我收起来不对吗?”
表面上倒是看不出来害羞,实际上垂落在身侧的食指已经快把裤腿揪烂了。
脸上努力维持的表情,唇角紧绷,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不就是点东西吗?
岑闲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巧能看见他板正的肩。
“对,很对。
”
她说着,把东西叠好,小心翼翼放回抽屉里,没注意到舒辞的表情已经即将崩坏。
岑老太太给的这个镯子一看就价值不菲,更何况还有特殊含义,他怕弄坏,所以特意买了个檀木盒子装着,也是床头柜空间大,放的下这么多东西。
看着岑闲把盒子拿出来,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进该退。
往前一步,好像有点迫不及待了。
往后一步又太刻意。
他只能把脑袋扭到一边,盯着窗户外摇曳的树叶,余光却悄悄看着岑闲的动作。
手镯如水,捏在手里仿佛能透过它看见光亮。
这当然不是岑家最好的饰品,却是最珍贵的。
手指被勾住,其次是手腕,舒辞颤了颤,还是忍住羞涩,低头看着岑闲帮他戴手镯,见她含着浅笑认真的模样,突然说道:“其实那天我以为你说的假话。
”
“为什么?”
一句话,勾起岑闲好奇。
撞上她浅色的眸子,像是春天里清澈的湖泊,倒映着岸上繁花烂漫。
“因为谁会把传下来的东西随身带着啊,住院也戴着。
”
舒辞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这是岑闲说的,所以即便那么不合理,舒辞还是说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