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吃什么,被岑闲逮着问,刚开始甚是欣慰,到后面问到已经说不出来什么了,林医生才开始不耐烦起来。
舒辞有些时候看岑闲站在某个地方,盯着手机,戴着蓝牙耳机,满脸严肃,还以为她的工作遇见什么难题,结果是在听录音,又是感动又是无语。
离开之前,林医生特意拉着岑闲,嘱咐她要时刻注意舒辞的情绪。
正如林医生所说,孩子越来越大,舒辞就越来越不方便。
正装穿不下去,即使穿去公司,也会显得格外突兀。
岑闲在下面等了十来分钟也不见舒辞下来,害怕他出什么事情,连忙去舒辞的房间敲门,就听见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的哭泣声。
顿时拉响脑中的警铃,门没锁,拉开门,和穿着衬衣,衣衫半敞的舒辞撞了个正着,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刚刚哭过。
视线下滑,上面半截的衬衫规规矩矩扣着,下面半截却是半敞开,看着见白皙的肤色。
舒辞显然是被吓住了,没想到岑闲会突然将来,脸上的泪痕滑落最后一滴泪水落在手背上,他才惊醒,从身后拉了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一双眼睛不停颤动,活脱脱一只小兔子。
“你、你怎么进来了?”
“我不来,怎么知道某人在伤心?”
岑闲一步步上前,像捏兔子一样捏了捏舒辞的后脖颈,随即在他身侧坐下:“说说,怎么哭了?”
“谁说我哭了,我才没有哭。
”
舒辞死鸭子嘴硬,疯狂眨眼睛,想把刚掉了眼泪,干涩的眼睛眨回原样。
“是吗,那掉的是珍珠。
”
岑闲也不到,指尖在舒辞的脸庞一擦,还能感觉到一点水润,“亲爱的王子殿下,请问您在为什么事情烦忧呢?”
“都什么跟什么嘛……”舒辞小声嘀咕了一句,随后直接把自己砸进岑闲怀里,双手攀住她的肩膀,再环绕住她的脖颈,不让岑闲看见他的脸庞,闷闷的声音传来。
“本来就是发一点小脾气而已,怎么还被你看见了,刚刚情绪突然上来了,其实没什么的。
”
岑闲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却是,舒助理的字典里没有困难两个字,所以是怎么了?”
岑闲大概猜出来原因,但不敢表达,怕伤了舒辞的自尊心。
“也没什么,”别扭的声音传来:“就是一副小了点,就算是穿加大的衣服,我这个样子也不太方便去公司上班了。
”
舒辞敢保证,她敢开口,绝对说的是让他好好去检查一下肚子里有没有肿瘤这句话。
或者是痛定思痛问他是不是吃了激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