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呆呆看着,“你这假发,很贵吧?”
看上去特别真,保养的特别好啊……
陆淮乌哽住。
他今早苏醒,发现伤全好了,连陈年旧伤也好了。
但头发凌乱,飞鱼服破损脏污,官帽也不宜佩戴。
为了避免失礼,他醒来梳洗了一番。
眼下,他浑身上下唯二值钱,便是娘亲留下的玉冠,和受之父母的头发。
“贵。
”
受之父母,情义无价,的确贵。
不算骗人。
陆淮乌心安理得回答后,朝她微微歪头,示意不走吗?
阮栀是觉得他这一头长发,夏天会热,还很麻烦。
要真的打起架来,拽住头发,岂不是很危险。
没看她都把头发高高扎起来了嘛。
可一听他这假发很贵,那就不多嘴了。
毕竟那是别人的事。
打着为别人好的旗号,强迫别人做事,都不算好事。
所以阮栀干脆的点头,“走吧,带路!”
陆淮乌走在前面,走出小楼,听到关门声,却没听到脚步声,扭头看去。
阮栀站在门前挠头,望天思考着什么。
“阮栀?”
“啊!保命必看手册我没拿,里面有开锁密码!”
陆淮乌看出来了,这姑娘的记忆,大概能有个一炷香。
“你忘了?书在我空间里,想要什么密码?”
“书里的那些彩色便签纸给我,我怕忘了,你看看密码是什么,你也记住。
”
比起她那戳烂手指都用不出空间的糟烂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