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因为你而改变选择。
不管你同不同意,他都会去,你的意见不重要,我们也不想知道,至于以后我们过得怎么样,也和你没有关系。
”
这句话讲得太重,激起了夏天梁的反应,“什么叫没有关系?我们还在一个户口本上,就是一家人的关系!”
哈哈,一家人。
天笑重复一遍,接着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很委屈,是不是?你一直努力赚钱,辛辛苦苦把我们养大,还省吃俭用要供我们去国外读书,所以你觉得自己很不容易,而我们很没良心,对吧?”
她停了片刻,再开口,语气冷漠异常:“但夏天梁,你搞清楚,我和天培从来没有要求过这些,这只是你一厢情愿,在自我感动而已。
从上大学开始,我们没有问你要过一分钱,所有的学费生活费,都是我和天培自己打工赚的。
至于从小到大,你在我们身上花的那些钱,我们一笔一笔都记得很清楚,你放心,这些我们都会成倍还给你,两倍不够就五倍,十倍,二十倍地还给你,我们绝对不会欠你。
”
说完,她呼出一口气,似乎有点轻松道:“所以刚才,我说得也不准确,因为要等到全部还清的那天,我们才算真正没有任何关系。
”
夏天梁没接话,他绷紧嘴唇,许久之后,从里面挤出两个字,“不行。
”
“做什么,这时候来管我们,和我摆大家长的姿态了?不好意思,太晚了。
”
女孩转身要走,夏天梁没有允许,想要握住天笑肩膀,被她立刻避过去,眼神透着戒备。
两人一时僵持,忽然,天笑嘴角撇一下,她捋起刘海,以此作为回击的武器。
那道陈年伤疤仍旧留在女孩额头上,十多年过去,它变成了浅红色,却在白净的皮肤上显得更加狰狞。
“说什么一家人,一家人不会给家里人留下这种东西。
我不会原谅你,当年不会,现在更不会。
”
蛇行般扭曲的不止旧痕,还有漫漫成长路,那上面铺展不是少女玫瑰,而是残酷的真相夏天梁太忙了,忙着工作、挣钱,他不会知道有些人只是因为好奇,想看一看自己想隐藏的这道伤痕有多惨不忍睹,会故意拿一桶水浇到她头上,以此取乐,起哄喊一声疤婆。
还有更多的,瘌痢头、丑东西、小宗桑,许多双箍住她脸颊的手在梦中都不散去。
天笑放下刘海,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够了夏天梁的愧疚,她冷冷说:“你拿什么赔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