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
1999年上半年,那家炸鱼和薯条根本无需考虑拆迁的问题,因为从环保机构到皇家学会又给我们出了一堆的难题。
狄兰只穿了条黑色泳裤,性感强壮的身体,英俊得过分的面孔,毫无遮掩的生理反应,一点点逼近,溢出的男性荷尔蒙将我团团困住。
我浑身不舒服起来。
不止是因为我的身体即刻有反应,我讨厌我的身体难以抗拒他。
其他人都在海里,谈笑的声音时近时远。
他的脸挡住阳光,向我倾来。
“我没有准备好!亨利……”我急忙道。
但狄兰在那之前就停住了,他用食指不轻不重地抹掉我唇上的什么,退了回去。
“他会伤心,又怎么样?我没伤过心吗?”狄兰有点冷地说,舔掉食指上的巧克力,果断抱起了我。
牵我的手他不敢,他倒是敢这样!
“狄兰!狄兰.本廷克!你该死的放我下来!”我真的生气了,在他怀里拼命挣扎,舞动四肢,“我命令你!我不是在开玩笑……”
海里的人都昂头向我们望了过来,我听到了亨利和杰瑞愤怒的喊声。
我还没听清他们在喊什么……
狄兰抱着我从船上跳进了海里!
我记得与他一起坠入、下沉,被太平洋温暖咸湿的海水淹没、吞噬。
我记得后来的嬉笑怒骂,也记得亨利和杰瑞都尝试干狄兰同样的事,但都被我灵巧地躲了过去。
从那时开始,亨利再也没有给我看过他那双忧郁的星眸,只给我看他灿若桃花的笑眼。
狄兰和亨利离开旧金山后,我生病了,杰瑞精力旺盛地当起了我的护士。
我在高烧中和吃药后,这只滑头的老鼠问了我不少问题,也自言自语说了许多古古怪怪的情话。
但至少他没有无耻到帮我换衣服。
从1999年加州的热夏到那年伦敦入冬,恍惚是一眨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