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又一对锦衣华服轻盈地流转。
狄兰的手掌绅士地放在我的后背。
他太高了,我穿了高跟鞋,依然得昂着下巴看他。
淡金的长睫毛掩去男人大半的眸色,一丝不苟的金色油头下,英挺的面孔没有丝毫笑容。
明明是他邀请我,我反倒有一种是我强迫他陪我跳舞的错觉。
“这对你来说像完成任务。
”我开口。
男人的睫毛扇动两下,嘴唇有了微弱笑意,傲慢却愈浓,他稍稍倾身,在我耳朵上方呢喃,“我可以不像完成任务。
”
我望向别处,小心错开他的亲昵。
“我没有说这样不好。
”
狄兰也望了望我所看的方向。
亨利和安妮正一道看向我们,他们在聊《泰坦尼克号》,在嘲笑米卡在那部电影里的两个镜头。
“米卡告诉我,他专门学了考克尼口音,可惜没用上。
”我忍俊不禁。
事实上,狄兰的弟弟在电话里罗里吧嗦了一通,包括他正在拍一位著名导演的新作,他是男配。
“他有一些热忱。
”狄兰保守地说。
我想起本廷克兄弟的相处模式,包括三年前在纽约的戏剧……我没续想下去,微笑着调侃,“你这哥哥真严厉。
”
“你觉得诺亚那样更好?”
“少校的确纵容弟弟。
”
“兄弟姐妹之间的关系,不尽相同。
我爸爸和迈克,与你和Laura更像。
”狄兰看着我问,“你还没告诉我,如果她真的买下金环白马,你的计划是什么?”
葬礼结束后,我和Laura坐下来谈了这件事。
如我所料,我愿意出售令她百般怀疑其中有诈。
她的团队查得非常细致。
拖到十月,国际金融炒家全力进攻,恒生指数跌破1900点。
卓铭股价大跌,损失肉眼可见。
尽管最后守住了底线,但短期内的地区性经济低迷不可逆。
Laura对自己的谨慎颇为自得,笃定我早从考夫曼那里得到消息,这笔生意就是想诓她为我的投资买单。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
这波金融风暴,我也有损失,包括Voyager都受到了影响。
只是长远来看,振荡总会过去。
“她要是真的一掷千金,我们稳赚不赔。
”我回答狄兰,“现代奢华酒店喜新厌旧,‘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