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秋落冷冷的看着靳晏辞:“从几年前大人离开之后,陛下就再也没有喝那个药,时隔太久,许是忘了。
”
靳晏辞不相信,秋落明显对他有敌意,她的话带着怨气,并不可信。
陛下心思缜密,不该是忘了,定是有别的原因,而那个原因……因为他吗?
有了这个想法,靳晏辞再看床上昏迷的凤执,顿时心如刀绞,目光越发坚定,他必须要让陛下醒来,不惜一切代价。
暗夜深沉,恰好能掩盖一切的罪恶,血腥、厮杀、凶残的折磨。
疯子,这才是真正的疯子!
凤墨本是想用女帝来威胁靳晏辞,跟他做一个交易,他甚至都没想要害谁的性命,但是靳晏辞却几乎将他身边的人屠杀殆尽。
“真该让女帝看看你这幅模样,疯狂、残忍,毫无人性,不愧是他选的继承人……”靳晏辞不喜凤墨,凤墨对他也是深恶痛绝。
若非种种原因,他才不会救他,死了才好。
“砰!”
靳晏辞狠狠的一拳打在凤墨的脸上:“闭嘴!”
一脸的狠厉绝然,还有深深的厌恶,厌恶凤墨,也厌恶他口中说的那个身份。
“解药!”
凤墨被打得脸立刻肿起来,嘴里直接冒血,他将血吐出来,依旧不松口:“想要解药,就必须答应我的条件,否则就算打死我,你也救不了女帝。
”
靳晏辞也不急,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这牢房里有的是刑具,我可以慢慢用在你身上。
”
凤墨无畏:“你大可试试,不过就是不知道女帝能不能等得起。
”
靳晏辞眸色冷沉,仿佛看死人一般的看着他。
“挺有骨气的,所以我准备略过其他刑具,给你试点儿特别的。
”
然后,凤墨被架到了一张床上面,直接被人扒了裤子,哪怕被靳晏辞拿刀扎他都依旧嚣张,此刻却慌得一抖,紧接着就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监走进来,一手端着油灯,一手提着一个布包。
布包打开,是一排小型的刀具,他挑出一把在油灯上烤了烤,然后靠近……
“不!不要!”凤墨瞳孔猛缩,眼里全是惊恐,就在那刀贴近的瞬间,他顷刻崩溃:“我给你解药,我给!”
老太监把刀收了回去,但那种恐惧却蔓延在凤墨全身,他又惊又恨:“靳晏辞,你可真恶毒!”
为了女帝,这么损的招都能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