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确实抵赖不得,但宋祁言懒得跟她解释为什么要看萧曼雨,他拽过乔桥,一只手就拢住她的小乳:“你的也很大。
”
乔桥一头黑线:“你不用安慰我,我几斤几两自己知道。
”
“你觉得我有必要说谎?”
“好吧。
”乔桥挺胸,“那我的算大,萧曼雨的算什么?巨大?”
宋祁言想了想:“算畸形。
”
乔桥:……
“天下比我胸大的那么多,难不成都算畸形?”
宋祁言一笑,薄唇抿起,好看得人神共愤,他低声道:“是,全世界只有你是正常的。
”
妈蛋,这人犯规。
乔桥晃神的功夫,嘴唇就被吻住了,湿热带着水汽的舌尖撬开她的齿缝,抢夺着她的空气,好像在发泄憋了半天的欲火,宋祁言吮吸着她下唇的口腔黏膜,用犬齿轻轻撕扯,很快嘴里就漫上一股铁锈味。
她被逼得连连后退,脊背贴上冰凉的瓷砖,唯一的逃生路径被男人的身体堵住,一点生机也没有。
宋祁言西装裤已经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紧绷的地方恰好磨蹭着乔桥两腿之间,那个形状让她不自觉头皮发麻,脑子里也涌上不久前被侵犯的记忆。
按说宋导都冲过冷水澡了,怎么还这么精神?
一条腿被抬起,宋祁言单手解开腰带,将她压在墙上缓慢进入。
他有意地放慢了速度,让乔桥有足够的时间感受性器入体的异物感,身体里很胀,结合处又很热,点点滴滴落下来的水珠成了润滑剂,让宋祁言能畅通无阻地顶到最深。
“放松,太紧了。
”
他慢慢动着腰,抽出一点又顶入,性器被湿润柔软的甬道吞下,褶皱层层叠叠地照拂茎身上的每根神经,宋祁言当即就有些把持不住,索性不再忍耐,抱着乔桥肆意顶弄。
“啊,好深……你、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