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指着那个男子。
“友盟之后,若寒国来犯山国,我王当会来援!”
“如若燕王不准?”
“如若我王不允,子安当死荐我王!”
“你!你!好一个燕使,好一个许子安!好一个许渊!”
许渊听得这话,身子一颤,如心遭重捶,双目微微睁大,而后又垂下眼帘,眼里仿佛一丝神彩,颤着唇轻声道:“竹君,请听……”
“我不叫竹君,我叫山王,是这十万百姓的王!你许渊可记好了!”萧王扶着桌子,满脸怒红。
许渊三寸不烂之舌在此时毫无作用,愣在原地好一会,叹息一声,拱手离开了。
萧王坐跌坐在位置上,看着屋顶,喃喃道:“子安啊子安。
”
“爹,你们吵什么了?”
一个年约十一二的少年从门外闯了进来,悄无声息。
“你啊!又游手好闲,不是与你说了照看好你小妹吗?”
“爹,小妹才睡了,她一天到晚地哭喊着,又说得不清不楚,烦死了了!我把她交给乳娘了。
”
“小娃娃不就是这样么,你小子小时候不一样哭个天崩地裂的。
”
“可她整天喊着凉、凉的,烦都烦死了。
”少年说完话,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忙低着头不敢出声。
“好了,不要怪你小妹。
”萧王责了句,缓了下语气,“去给你娘上柱香,今夜你就到军中去,不要整天飞天走瓦的。
”
这个时候,少年不敢像往常那样顶嘴,点头低应了声便离开了。
萧王摇头叹声,站在窗前,看着乌云集来的天,喃喃着:“要变天了。
”
那一夜,燕国燕柳两将大旗在山国城外摇曳;那一夜,柳大将军不在城外军阵中,在山国城中;那一夜,山王才知道他的左臂右膀早已暗投了燕国;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