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二分的贞烈不屈。
进了家门。
贺柊想象中是干柴烈火,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情难自禁,对视一眼就立刻黏作一体难分难舍。
她也按这个剧本去做了,手里的塑料袋往地上一丢就要去亲他。
严椋却不按她的剧本来,梗着脖子左看右看就不看她,不看她缠绵的眼神,又快速躲开她的咸猪手。
甚至把手里的购物袋一路提进厨房,还问她夜宵要吃什么。
贺柊气得冒烟,这种时候还要问吃什么!刚吃完饭没一个小时,不多运动运动怎么消化得完。
“什么都不吃。
”她拿上浴巾去洗澡了。
这套租的房子只有一间浴室,贺柊洗完出来轮到严椋。
这里没有他的换洗衣物,但是有贺柊专门买来挂在阳台的男士大裤衩,花的。
严椋拎着那条花裤衩和新浴巾进浴室,“哦对,刚你手机响了,应该是有人打电话。
”
手机被随手放在桌上,旁边放着严椋给她做的牛奶蛋羹。
电话铃声又响了,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导员查寝室友打来电话。
听说自从前段时间一个男生翻墙出去喝酒,喝醉了睡在路边长椅上最后被冻死,学校查寝就格外严格。
贺柊本来已经办结了退宿手续,但封校期间又不得不留校,新名单上又把她加上去了——总之学校的各种规定十分复杂想起来就头疼。
但拿过来一看,居然是大伯母。
大伯夫妇前段时间在国内待了没多久又走了。
那段时间贺柊因为要在学校上课没怎么在家住,贺舟源倒是搬回去住了,不过大概父母一出国他就又搬回自己的小家了。
怕大伯母担心,贺柊没敢跟她说自己搬出来一个人租房,大伯母还以为她从学校宿舍搬出来后就住在贺舟源家。
一问起来免不了要圆谎,贺柊始终提着心。
好在大伯母一直觉得她是乖小孩,很相信她。
无非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