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后来见到他的人,才知道他长得很高大,看起来虽然俊秀,却不是文弱书生。
投飞镖的时候,他站在场地中间,有种顶天立地的感觉,仅仅看着他的背影都觉得安心。
”
何如初听了她的描述,触动了某种不为人知的青春情怀,呆呆看着她,好半天才问:“那你喜欢他?”
林丹云拉着她的手,有些激动地说:“你不知道,上午他冲刺的时候我在前面看的清清楚楚,唇角绷紧,眼神锐利,神情专注,好像看台上的人都不存在一样,视若无睹,额头上的青筋都突起来了——从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就喜欢上他了。
怪不得人家说,认真的男人最让女人动心。
哪像我们学校其他男生,还整天跟女生抢座位,幼稚的可笑。
”
何如初听了她这样一番倾心吐胆的闺房话,好半天没反应,最后问:“那你要跟他说吗?”语气涩中带酸。
心里在奇怪,为什么听到林丹云说喜欢他,自己好像不高兴呢?手在胸口抚过,那里似乎涨涨的,似疼非疼。
有点奇怪的感觉。
林丹云居然腼腆地笑了,含羞带涩地摇头:“不知道。
总不能直接跑到他面前说喜欢他吧。
这年头虽然没什么,到底怪不好意思的,还不知道人家喜不喜欢我呢。
”
何如初傻傻地点头,思绪早已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
林丹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是默默不语,忽然又说:“何如初,我拿你当朋友才跟你掏心掏肺的,你可别到处跟人说啊。
”她忙说:“我疯了才多嘴多舌长舌妇呢!”
林丹云捅了捅她,迟疑地问:“你说他——会不会喜欢我?”
何如初整个人呆呆的,一时没反应过来,反问:“他?哪个他?”林丹云捶了她一拳,“发什么呆,想什么呢!当然是钟越啊!”
她连“哦”几声,强打起精神,“你长得这么漂亮,又会唱歌又会跳舞还会钢琴,学校里那么多男生追你,他——,他——应该会的吧——”将头埋进枕头里,有点自卑——
林丹云眼睛一亮,兴奋起来:“真的?可是我担心他眼光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