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爸爸选中她早先就看中的那款澹金色钢笔,说女孩子用这个秀气。
她笑得眼睛眯起来,“爸爸,我们果然心有灵犀一点通,我也喜欢这个。
”价钱对于一个中学生来说,实在不便宜,称得上是奢侈品。
何爸爸只要女儿高兴,哪会在意这点钱。
回家路上,她拿着父亲手机打游戏,感觉非常新鲜。
何爸爸拉着她一个劲儿地嚷“看路看路,小心前面的车”,她充耳不闻,有爸爸在,车子还能撞到她身上?快到家了,忽然说:“爸爸,你也给我买台手机吧,多方便啊。
”
那会儿手机还是稀罕物事,一般人根本用不起,信号也不怎么好,只有像何爸爸这样业务繁忙的人好不容易才有一个。
何爸爸虽然宠女儿,还没到无法无天的地步,只一句话就把她的念头打消了:“学校让用手机吗?”
她想起许魔头,不寒而栗,忙说:“说着玩的,我要手机干嘛啊?交给学校保管啊!”如果不让带学校,买了也只能当装饰品用。
一天二十四小时,加上早自习晚自习,倒有十六小时待在学校。
第二天是周末,上午上完课,有半个下午休息,晚上照旧要上三节晚自习。
最后一节课教物理的高老头又习惯性拖堂,直到讲完最后一道题才放大家回去吃饭。
何如初快速收拾书包就要走,生活委员喊住已经跑出教室的她:“何如初,你去哪儿呢?”
她转头,理直气壮说:“回家吃饭啊!”其实她是赶着去找戴晓,自从上次在图书馆螺旋楼梯不欢而散后,她又因为换了新教室,俩人一直没碰过面。
生活委员没好气地说:“那玻璃谁擦,地谁扫啊?”她这才想起来正好轮到自己和钟越值日。
零班人少,没隔几天就轮到他们打扫卫生。
不情不愿地留下来。
听到韩张跟另外几个男生约好说要去一班找胡磊他们几个打篮球去,于是说:“既然这样,如果见着戴晓,就让她来找我,我有事儿跟她说。
就说我值日,这会儿走不开。
”韩张答应了。
先将垃圾倒了,她拿过一本“上临一中”专用的浅绿色练习薄当扇子用,看着拖把和抹布问钟越:“你会擦玻璃吗?”心想他一个大男生哪会拖地啊。
以前的教室是水泥地,扫完地就了事。
现在是大理石镶嵌的地面,大片大片的半落地窗,为了爱护环境,许魔头要求大家每天都要拖地擦玻璃。
钟越看了她一眼,二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