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她见到他时,脑子里都是浆糊,照着他的调教自己张开腿,用湿透的小屄取悦他。
所以他把韦星荷拎上木架,下头两个洞塞着角先生,他则猛肏她的小嘴儿。
她的嘴又软又热,而且她很美,肏她嘴时看着她的脸,让展昭感到极大的满足。
但她的嘴又小又浅,比屄还不经肏,他低吼一声把精液射进她喉咙深处后,她又晕了过去。
展昭到底是没敢把自己的东西塞在她嘴里太久,抽出来后,他瞧见她嘴角都裂了,渗出了血。
他有些懊恼的用指腹轻轻抹掉血迹,还好伤得不严重,涂点药就能收口。
他讨厌自己的东西上有任何瑕疵。
所以他调教荷花妖,但他有个度,从不让她任何伤口,这次是他一时克制不住,孟浪了。
在她伤好前他就暂不碰她,否则若无瑕回来时她的伤还没好全,自己也不好交代。
他将韦星荷抱进装满温水的木桶中仔细清洗,恍惚间,他觉得自己似乎常做这件事。
他摇摇头,把这荒唐可笑的念头甩出脑袋。
大抵是他久未见光所产生的幻觉罢。
白彧棠在自己的巢穴里不眠不休的作业了好几天,终于骇进自己四哥的云端,并挖出了一些关于韦星荷的资料。
韦星荷拥有梦魔血统,但梦魔特徵一直隐而不显,直到那场春酒时被勒死抛尸在房间浴缸后,才激活了梦魔的能力。
白彧棠看着资料上被打上一个大大的失败,又修正为成功的那些字句,气得嘴里发苦。
要是小荷花的血统一直沉睡的话,那她......白彧棠贪婪的看着资料中她的偷拍生活照,心里既苦涩又庆幸。
苦涩的是那么多不同表情的韦星荷,他都没看过,他最熟悉的还是她情动迷乱的神情,沉浸于工作之中的韦星荷丶因排队而面露不耐的韦星荷丶烫坏了头发所以哭丧着脸的韦星荷丶尾牙抽奖时面露期待的韦星荷,他都没有见过。
他贪婪地用视网膜收藏不同面向的韦星荷,内心厌恶着偷拍的白彧礼,同时又感到夹杂着羞愧的庆幸——没有白彧礼,他不会看到这些照片,也不会遇到韦星荷,但白彧礼却又杀了她两次,可能还会有第三四五次。
白彧棠对白彧礼的观感瞬间复杂了起来。
他深呼吸,继续阅读那份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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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好卡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