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虽然你们现在相爱了,但你也是我们钱家的恩人。
”
“即使有一天,你和舒云分开了,你还是我们钱家的恩人。
”
说着说着,陨映雪眼眶就又有些泛红了。
“要不是遇上了你,舒云那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撑过这个年。
”
谢寂星的手被陨映雪的眼泪烫了一下,立刻就慌了。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长辈,只能抽了几张面巾纸默默的递上去。
陨映雪接过纸巾,止住了哭泣,“本来是想好好谢谢你的,一激动就……”
“大过年我说这些干什么?”
谢寂星从没听钱舒云讲过那段时间的事。
偶尔提起,钱舒云也多是感谢或者以开玩笑的形式带过去。
“阿姨,我想听,你能给我讲一下吗?”
忽然他就很想知道,在他还没出现的那段日子里,钱舒云到底过着怎么的生活。
这个要求让陨映雪微微怔了一下,她轻笑了一下,瞬间明白了自己儿子二十多年都没长出情丝,这次是怎么陷下去的。
“一开始,舒云他只是自身出了问题,有点类似关节炎,天气变化剧烈,突然下雨降温,他都会感觉骨缝里疼,睡眠也变得越来越差,很多时候都需要靠着高强度的工作入睡。
”
“我们也不是没尝试过治疗,但请遍了名医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而且他的情况还在不断的恶化。
”
“但这,并不是最让人难过的。
”
“渐渐的,他身上的情况,开始影响周围的人……”
“舒云的爷爷是非常疼他的,你看柜子里那些别人找不来的老电影,旧带子,都是老爷子托人给他弄来的。
”
“可是老爷子也是第一个因为他病倒的人,每次和舒云有过肢体接触之后,就会莫名的发烧,最严重的一次甚至出现了昏迷。
”
陨映雪实在不想在过年时落泪,就轻轻叹了一口气。
“后来我和舒云的爸爸,也陆续出现了问题,不是莫名的生病,就是遭遇各种意外。
”
“虽然并没有人因此而责怪他,但是舒云却陷入了强烈的自责,他主动离开了家里,几乎和我们这些亲人彻底断了联系。
”
“可他,才是受伤最深的那一个呀……”
谢寂星的手被陨映雪攥的有点疼,这种疼从手上一直传到心尖,后面的话他听的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