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一眼,“我又不是找你。
”
朱韵对她没来也没什么好印象,两人相看两相厌。
朱韵开门进屋,吴真也跟了进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朱韵接了杯温水,打开电脑,她看了一眼时间,刚刚七点,李峋应该再有半个小时就会到了。
“你们为什么不撤诉?”吴真坐在沙发上问。
朱韵没有回头,反问她:“为什么要撤诉?”
吴真:“你们太蠢了,这注定是个赔本买卖,就算最终胜诉了拿到的钱也不够付律师费的。
”
朱韵:“你还得加上一点隐性得利,譬如你们上市失败带来的损失。
”
吴真站起来,“你们果然是瞄着我们上市去的!损人不利己,太阴险了!”
朱韵:“这词我们可无福消受。
”
吴真:“做生意讲究双赢,就算吉力上市失败,钱也不会滚到你们这来,你们疯狗一样咬着人有意思吗?”
朱韵敲着键盘不说话。
吴真讨了个没人理,又道:“老高好歹也是你们老同学,你们就一点过往情分也不念,宁可自损八百也要拉着别人垫背,你们怎么这么绝情?”她看着朱韵背影,哼笑着说,“那么冷血的人怎么只关了六年,关六十年才好。
”
朱韵回头,“你再说一遍?”
吴真不甘示弱地拔高声音,“我说他这种人关六十年才好!关一辈子才好!”
朱韵大步走过来,“你给我出去!”
吴真甩开包,瞪着朱韵尖声喊道:“你敢碰我一下试试?!”
朱韵扯着她的胳膊往外拽,吴真没想到她真敢拉她,上去就是一巴掌,扇在朱韵后脑勺上。
朱韵大怒,也不往外赶人了,回身就去掐吴真的脖子。
“你在哪撒野呢!”
吴真气得眼中血丝密布,一边大骂一边卯足力气抵抗朱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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