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脏,突然就困了,是一种软绵绵的安全的困。
她扬起头来,像是要确认,然后真的就确认了。
卫琬趴到他的肩膀上,自下而上的凝望他,他是真的爱她,他的眼里装着弯弯的月亮和碎光的星星,这些东西拼凑成一个她。
谢宁也是望下来,点点她的唇:“怎么应该兴师问罪的那个人,反过来还要解释了?我真苦。
”
卫琬慢慢地笑了,谢宁恨恨地捏她的下巴:“宝贝,你爱我吗?”
卫琬点头:“爱,我爱你,谢宁。
你呢?”
谢宁吻她的鼻尖:“我比你想象中更爱你。
”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谢宁作出愁眉苦脸的姿态:“傻瓜。
男人的爱,并不是从哪一刻开始。
也许一开始是喜欢,然后再喜欢,渐渐地越来越喜欢,到最后发现自己根本舍不得、根本离不开,嗯?”
“小琬,琬琬,我只求你以后少刺激你老公,好吗?”
0203203.“专治不服”
谢宁怀抱着卫琬,摸摸她的手、捏捏她的脸,总是盘弄不够。
卫琬靠在他肩膀上,吮一吮男人的侧脸和下巴,经过了半宿,下巴上胡子拉渣的触感,舔起来很有趣。
谢宁的喉结滚动两下,她还跟着去舔,男人发出压抑的吸气声。
捏起她的下巴,刮刮她的鼻头:“像猫,什么时候变的?”
望着窗外沉宁大气的江景,温暖的室内让人骨头都是酥的。
卫琬除了舌头和手指,其他地方都不想动,摸到谢宁的腰际:“刚变的。
”
谢宁将她翻了过来,两腿敞开,花心抵在裤裆处磨。
卫琬仍旧不想动,还想开他玩笑,捏着嗓子问:“Daddy,下面是什么东西啊,好像一根棍子。
”
谢宁声音喑哑、发笑:“是棍子,专治各种不服。
”
卫琬笑嗔,眼波流转,眼里星光熠熠,纤长白皙的手指点他的唇。
“你真是够讨人厌的。
”
大手捧住屁股,左右的揉,掰开花瓣去夹腈纶布料下的肿胀,问:“很讨厌?有多讨厌?”
卫琬搂住他的脖子,并不想配合,实在是反应过来貌似谢宁把她耍了好几天呢!
“老公,我困了。
”
谢宁无奈,接了她的嘟嘟吻:“那我抱你去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