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出任何纰漏。
连任何多余的情绪和表情都没有。
郁良平左思右想,想不出个答案。
相较于他,与郁景明郁小麦相处更多的陈英兰则疑虑更深。
然而,找不到任何形迹可疑的蛛丝马迹,两个人都只能暂时按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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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底,郁知微夫妇归国。
郁家派车去接。
两对夫妻在郁家老宅会面,招呼寒暄。
虽说早在六月底就已经与郁景明通过电话,得到了他本人“无异议”的答复,但郁知微还是难以心安。
她自觉自己的观察没有出错:早在老爷子指婚前,今年过年的时候,郁小麦就对郁景明有别的心思。
怎么会这么凑巧?
郁小麦真的没有在这其中“捣鬼”吗?
一想到大概率是自己的女儿调皮捣蛋任性妄为,搞得老爷子和郁景明骑虎难下,才弄成现在这样的局面,郁知微就不能不心虚。
此前郁良平陈英兰夫妇为郁景明的婚事花费了多少精力,她最是清楚不过。
不是她这个做妈妈的看低自己女儿,而是,她也是名门出身,自然清楚这样的家庭挑选儿媳妇的标准
温柔娴静,低调柔顺,诸如此类……
哪一条不与郁小麦本人的性格特质南辕北辙?
心里波澜重重,面上自然要不动声色。
于是,四个各自怀揣着疑虑猜测的长辈们,围坐在偏厅里,神色不动若无其事地谈笑风生。
气氛诡异地平和轻快。
聊起以后的称谓变化,甚至轻松愉快地大笑起来。
郁小麦自实习单位开车回家,踏进门厅,“伯父伯母,我回来啦。
”
四个人都不约而同悄悄松了口气。
招呼郁小麦过来坐。
郁小麦放了包洗了手,乖乖坐下,接受家长们和颜悦色的嘘寒问暖。
“实习单位很不错,学到不少知识。
”
“最近挺忙的,但是很充实。
”
她愉快地回答各种提问,间隙,想起什么,道,“哦对,我哥说今晚有应酬,但是会在晚饭之后回来一趟,跟我爸妈打声招呼。
”
郁知微敛了笑容,拿起茶盏喝茶。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