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野闷闷地开口，声音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
嗯？她懒洋洋地应声，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他后颈的碎发。
陆凛……他顿了顿，犬齿无意识地磨咬下唇，不是你男朋友对吧？
沉昭动作一顿，当即就要抽身。
萧野立刻收拢手臂，肌肉贲张的小臂横在她腰后，几乎将她勒进自己怀里。
他慌乱地把脸埋进她肩窝，放软的声音带着讨好的黏糊：我错了我错了……不提这个。
灼热的吐息喷在她颈侧，活像只做错事的大型犬。
安静不过十几秒，沉昭忽然感觉环住自己的手臂又紧了紧。
沉昭……
再问煞风景的问题，她冷声打断，指尖威胁性地掐住他后颈，你之后就别再想和我有亲密接触了。
她的症状已经缓解得差不多，随时可以抽身走人。
萧野浑身一僵，喉间溢出半声受伤般的呜咽。
他撒娇似的把脸更深地埋进她颈窝，烧伤疤痕蹭过她锁骨，声音闷得发颤：……不要。
沉昭无动于衷地别开脸。
萧野抬头用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喉结滚动了几下终于忍不住还是开口，声音低哑得不像话：沉昭…我可以亲你吗？
可以。
她漫不经心地应着，指尖绕着他的一缕红发把玩，但先说好，如果这是你的初吻，请慎重考虑。
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
不用你负责的。
他急急地回答，像是生怕她反悔，滚烫的唇已经迫不及待地落在她侧脸，又顺着颈线一路轻啄。
心里炸开的喜悦让他整个人都在发烫，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只要能黏在沉昭身边就好，她去找谁他就咬死谁。
沉昭听出他完全没理解话里的警告意味，不由得轻叹一声。
萧野的碎发蹭得她脸颊发痒，她干脆伸手扣住他的后脑，直接吻了上去。
萧野瞬间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