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下午在密室里的触感一样。
“怎、怎么了?”
很快,他的手就收回来了,并用拇指和食指捻转了几圈,道:“沾了海苔。
”
他拈得太快,林絮之也没看清他是不是真的拈走了海苔,但她晚上确实吃了一袋波力海苔。
文儒昱低头看了一眼她手的位置,道:“别捏自己的大腿了,怪疼的。
”
林絮之的小动作被他一下就揭穿了,她煞红了脸。
文儒昱回正脑袋,看向前方的月色,道:“我好奇心没那么强,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
他下了车,一手搭在车窗上,俯首跟她说:“晚安。
”
看着文儒昱走远的背影,林絮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把遮阳板掰下来,对着镜子看了看,没有什么异常。
不多时,她又想起了密室里的事情,尴尬得脚一跺,却不小心踩到了油门,幸好她挂了停车挡,但仪表盘迅速转了一大圈,引擎发出“轰”的一声,吓得她连忙踩住刹车,好半天才把车子开走。
周五下午四点,林絮之来到了一个三环外的小区门口,她给雇主打了通电话,不多时就有个小女孩来门口接她。
女孩叫张康丽,今年有十岁了,上四年级,其实她对音乐不怎么感兴趣,但妈妈非要她学个一技之长,跳舞太累,画画太静,乐器中的钢琴太大,他们家根本没地方放,价格又贵,琵琶和古筝都要坐着,她就选了个看上去有点优雅气质的小提琴,这样一来,她妈妈也会满意。
她妈妈经人介绍,找上了林絮之。
张康丽很有礼貌,林絮之看得出来她对小提琴没什么兴趣,但还是很认真地听她讲课。
这是林絮之回国后的第一个学生,她大学修的是会计,也去了四大实习过,甚至梁静兰听说她学的是会计之后也安排她来公司上班,因为梁静兰读书时也学的是会计,她有种女承母业之感。
但林絮之觉得头闷,没待多久就走了。
她挺爱教小孩的,那种半大的孩子,他们活泼生动,不至于有沟通代沟,可以跟他们聊天解闷,又可以塑造一个孩子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