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燕茯苓问出自己一直想知道的问题:“你和你的前妻……有没有做过爱?”
陆鹤良笑出了声,他因着夜里喝了酒,声音总是比平时更磁一些:“不然呢?不然陆延是哪里来的?”
他靠在床头,道:“你怎么定义“做爱”这个词?从现在的视角来看,或许,‘交媾’,‘交合’,‘上床’,这样的词会更适合?”
燕茯苓闷闷哦了一声:“前妻耶……”
“是前妻,怎么了?”
陆鹤良的目光落在燕茯苓的嘴唇上,它的颜色像他今晚喝的酒。
有的酒度数高得让人讨厌,他是北方人,喝了并不上脸,但仍不赞同在饭局用这种烈度的酒助兴。
酒精浓度过高,对大脑产生的损害不可逆。
他有时候费解为什么研究所这样的直属科研机构也有这种毫不科学的习惯,它的影响力对靠大脑吃饭的人来说,不亚于在受精卵上剪辑编辑基因的细胞手术刀,更何况还是负面的。
陆鹤良有点渴,声音也喑哑下来:“你觉得什么是前妻?你指的是什么?”
醉意让陆鹤良的耳尖泛红,燕茯苓凑了上去,望着那点红色,一点一点舔男人的耳垂。
他的耳朵上干干净净,没有耳洞。
燕茯苓试探着说:“前妻就是……曾经的妻子,会一起睡觉,会上床,做爱。
”
陆鹤良放在她腰上的手好烫,燕茯苓感觉得到那片热意顺着腰往上,勾起了她的睡裙。
背后有一点儿凉意,沿着脊背蔓延到肩胛和臀部。
男人的手在凉的地方缓慢地揉捏,于是她的身体又开始热起来。
陆鹤良不紧不慢开口,燕茯苓看得到他眼底的笑意:“你天天就想着这些东西?想我从前和谁做爱,和谁上床?”
他想到什么,圆故事似地问她:“和他分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