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太过一惊一乍。
”
凌清宵听到只是包容地笑,说:“是我疏忽。
你想去哪里,我陪你去。
”
凌清宵身上的帝王威严更重了,不光地上的仙娥们怕他,洛晗面对着这样的凌清宵,背后也毛毛的。
她说:“不用,玉清宫不是还有事等着你吗,你去议事吧,我一个人就好。
”
“已经结束了。
”凌清宵完全无视洛晗变相的逐客令,依然随和地问,“想去哪儿?”
洛晗叹气,说道:“我也没有目的,随便走走吧。
”
凌清宵陪着洛晗去散步,他们两人沿着甬道随意行走。
虽说随便走走,可是有凌清宵在的地方,无论仙人鸟兽,全都远远避散。
洛晗这一路走到哪里,哪里就是空场。
不知不觉间走到了玉清宫,洛晗停在回廊上,仰头望向星河木。
这株高大的星河木已成了天宫的象征,天帝更迭,政局变化,唯独玉清宫门前的星河木,永远笔直地守护云霄。
凌清宵见她看着星河木,随她看了一会,说:“这是第一任天帝宿宗世亲手植下的,这些年历经风霜,难为它一直挺立着。
”
“对啊。
”洛晗感叹,“已经这么多年了。
”
天帝从宿宗世变成了凌清宵,曾经细弱的星河木,也成了天宫最重要的遗产。
星河木上每一片叶子都会发光,大罗天常年有风,星河木的叶子被吹的沙沙作响,远远看去宛如星河闪烁。
一片叶子掉落,正好落入洛晗发髻,宛如星星落入她鬓间。
凌清宵伸手,将叶子拿开,漫不经心问:“今日你似乎郁郁不乐。
”
洛晗本来想说没有,话到嘴边,又觉得没有否认的必要。
洛晗微叹,道:“没错。
禁魂虽然死了,可是我总觉得不安。
魔神狡诈多端,他不会这样轻易认输。
”
凌清宵停了许久,低声问:“你在担心他?”
“是。
”洛晗点头,一双眼睛认真坚定地看向凌清宵,“我来不及养病了,我要尽快回去。
”
凌清宵和洛晗对视,她的眼睛非常漂亮,尤其是里面的光芒,细碎而坚定,时常让人迷醉。
可是她眼中的光,从来不是为他。
“为什么不留下?”凌清宵问,“他给予你的,由我来只会更多。
你如果觉得孤单,尽可以去找你曾经认识的人,他们会再次成为你的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