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没有,能走能跳,秋将军,你文成武就,素日里也该好好教导秋河,怎么入了星辰台近两年,连宫中规矩都学不会。
如今,还在朕面前飞扬跋扈。
你该知道,朕平生最痛恨如穆清一般乖戾跋扈之人。
”
秋迪听闻此言,惊得立马跪地道:“臣教子不善,请陛下降罪。
”
朝露摆摆手:“降罪就免了,朕一会儿让人安排一下,秋将军去见一眼秋御君,便早早出宫吧。
”
秋迪走后,安容才进殿。
按照宫中规矩,安容如今是尚书总领,正一品大员,官位高那秋迪两级,若来面圣,自然是安容先进殿。
可那秋迪仗着是先帝义妹,仗着自己个的功勋,如今是越发肆无忌惮。
安容未同她计较,秋迪更是把这事当成了理所当然。
朝露今日,明着是教训那秋河,实则也是在提点那秋迪。
安容躬身行礼之后,才端起一旁的茶壶,亲自给朝露泡了杯茶。
朝露给安容看座,两个人面对面坐下之时,朝露才道:“朕喝惯了你泡的茶,如今身边没了你,倒还是不习惯了。
”
安容笑着回道:“前几日,新招的侍奉已经入宫了,陛下可有看得过眼的?”
朝露叹道:“朕近日忙,还没来得及相看,只让妙安盯着点人。
等朕得空了,再选一个有眼缘的,在御前侍奉。
”
说罢,朝露才又道:“今日正好你来,朕吩咐你,去办一件事。
”
安容垂首道:“微臣听令。
”
朝露小声道:“你且让人,将穆清从刑部大牢里带出来,送进皇宫内狱。
”
安容惊道:“陛下是担心,有人劫狱吗?”
朝露摇头:“这个节骨眼上,没人敢如此做。
若是有人能从朕的眼皮子底下将人带走,那咱们这些年的谋划,岂不是白做了?”
安容思量片刻儿,又是一惊,她抬头道:“难不成陛下,是想……”
安容及时住了口,她不是从前的安侍奉,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