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还不至于蠢笨到,这个时候跟我们过不去吧?这不是平白落了话柄?”邵烈笑着开口道。
沈承望刚一落子,便笑笑不语。
不过空策倒是看出了沈承望的意思,沈承望大约是在想,看那秋河如今的模样,也不像是个精明的。
但凡他秋家真的想坐王君的位置,便不会如此嚣张跋扈了。
前有穆清之乱,陛下必然不会扶持一个秋家上位。
更何况,当年秋家可与穆清合作过。
纵然如今这秋迪将军,在清除摄政王之乱时,立了功,陛下也绝对不会让秋河坐那王君之位,以助长秋家势力。
这些浅显易懂的道理,连他们这些身在后宫的御君都明白,秋迪和秋河却完全看不清,当真是可悲。
而此刻的秋河,更是大着胆子,欲闯朝阳宫。
此刻的朝阳宫内,穆尔白正站在窗边出神。
他想起,朝露被囚的那段日子,她也是如自己这般,呆呆望着某一处发呆。
可穆尔白与朝露不同的是,朝露那时发呆,定是运筹帷幄,可此刻的穆尔白,却是真的呆滞无助,他完全不知该怎么办。
怪只怪,这些年母亲把他保护的太好了。
他总觉得,外面的事,只要有母亲就可以搞定一切。
穆尔白也曾担忧过,若母亲和陛下到了无法转圜的那一日,他又当如何自处?
可他从不敢想那些。
母亲出事,他担忧母亲。
陛下出事,他担忧陛下。
他似乎夹在中间,从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
善冬进来送燕窝的时候,穆尔白却没有胃口。
善冬劝道:“王君,您好歹吃一些。
”
穆尔白接过那燕窝,一边搅动着,一边哑声问:“让你打听的事,可有结果了吗?”
穆尔白并非是故意发出这样沙哑难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