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齐太傅叫来了人,道:“将这药包熬煮了吧,以后每日三遍,相信明日,我便可以上朝了。
”
齐太傅时隔两年再度临朝,连穆清都觉得不可思议。
原本,穆清是觉得齐太傅身子骨不济,撑不过几天就得归西,所以从未将齐太傅的势力放在眼里。
可眼下,齐太傅再度上朝,神采奕奕,她甚至连轮椅都没有坐。
穆清回府之后,便叫来了幕僚道:“去,快去查,那齐太傅到底是喝了什么灵丹妙药,她怎么就突然好了?这个老不死的,她若在一天,就一定会与本王作对。
”
之后两个月,穆清一派和齐太傅一派在朝堂之上吵得不可开交。
原本这朝堂便是穆清一言堂,如今齐太傅事事都要掺和上一脚,穆清已然是身心俱疲。
穆清近日,越发烦躁,每每回府,必得摔东西。
幕僚劝道:“王爷,您可要保重身子啊。
”
穆清咬牙切齿道:“去年,本王让你去齐太傅府上调查,你的人告诉本王,她怕是熬不过去年的冬天。
可现在马上都春天都要过了,那老东西不仅没死,她还活蹦乱跳的。
本王且问你,这事要如何办?”
幕僚吓得跪地道:“王爷,奴才有罪。
”
穆清懒得跟她们计较,她在厅中来回踱步,随即道:“当初咱们是如何对付元如梅的,如今就如何对付那齐太傅。
过几日是陛下的生辰,通知黄燕,就在那日动手,本王绝不允许那老东西,活过这个春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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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露生辰的宫宴,是穆尔白亲自操办的。
这生辰宴,穆尔白办得十分妥帖,朝露夸他之时,他也只是笑道:“臣君嫁入宫中也快一年了,若是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如何做陛下的王君呢?更何况,这还是臣君第一次操办陛下的生辰宴,日后岁岁年年,臣君都想陪在陛下身边。
”
朝露将人拉到怀中,轻吻着他的额头:“当然,岁岁年年,朕都让你陪在朕身边。
”
只是,这和乐还没过去多久,穆清便派禁卫军,围住了整个皇城。
安容见状大喝:“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