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阳,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脆弱。
你忘了我也会用火铳吗,我了解这武器的使用方法与漏洞,还是你教会我的。
”
“那又如何,你清楚简九府中的安排吗,知道那人的深浅吗,你确定这不是佑延璟与叛军里应外合,设下来的陷阱吗?”
宴云何将手从虞钦掌心中抽开:“还是说你又想让我经历一次你生死不明,而我无能为力的局面?”
这是他们之间的死结,在京城只因离别在即,不能白费光阴,才勉强翻篇。
现在遇到与当初看似不同,实则一模一样的事情上,宴云何曾经面临着失去虞钦的惊惧,像心魔般蚕食他的身心。
哪怕虞钦怨他厌他,他都要把人送走。
虞钦沉吟一阵:“简九府中的详细可以让隐娘打听,佑延璟要是真想里应外合,也没必要把机会浪费在我身上,就像你说的那样,我身无要职,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他何苦费这个心思就为了除掉我。
”
“淮阳,我虽然来这军营没多久,但是路上已经听了足够多的情报。
你因为东平城的百姓束手束脚,战事拖延至今,已是开局不利。
时间拖得越久,叛军的胜算越大。
”虞钦同他细细分析。
这些事情宴云何又怎会不知,所以随着时间流逝,他才越发焦躁。
杀了简九,确实是一个极好的突破口。
叛军失去首领,哪怕只是其中一个,也会军心大乱,到那时趁机发起强攻,就能结束这场战役。
他当然知道虞钦合适!他是最有可能做到的人,但他承受不住失败的风险。
虞钦见他仍然紧绷的神色,叹了口气:“如果我说,这有可能是我最后能为你做到的事,你还是不同意吗?”
宴云何惶然地望着虞钦:“你说什么?”
虞钦:“这次回药王谷,我会接受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