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发给扯了。
”陈令安拍他,“又在乱想甚?”
她自然不会说自己当年要不是认出姚修功名在身,究竟如何还未可说。
“只有一事,叫我觉得棘手。
”陈令安道,“玉姐儿也不晓得什么时候见了他几面,倒上了心,将母亲相看的人家都给拒了。
”
赵邺松了口气,不过转而一想又觉不妥:“他的年纪都能做玉姐儿父亲了,不好。
安娘,我已想过,你看我封玉姐儿公主如何。
就是我不下旨,她以后也当得起这名分。
这样你留她在宫中也方便。
”
陈令安明白他的意思,她想了想应道:“也好。
”
赵邺瞬时笑了:“好,明日我就令人拟旨。
安娘,你也莫操心了,姐儿年纪还小,哪懂那么多。
等日后你给她相看个如意的,指婚便成了。
”
陈令安瞥了他眼:“十四岁也不小了。
”
当年他敢啃她嘴儿、吃她胸前乳尖的时候也不过十四岁。
赵邺讷讷干笑声。
“且不说玉姐儿究竟什么心思,我听闻姚大人那儿半点意愿都无的,他恐怕连玉姐儿人都没细看过。
”陈令安道,“再说罢。
”
不愿嫁也无妨,陈令安以为两个孩子都不像自己,这般瞧来,姐儿性子表面如她父亲那样温吞,其实还有几分随了她。
给玉姐儿封公主这都是可有可无的小事,不过个名号而已,普天之下都晓得她是圣人娘娘的亲女,官家愿加恩那是官家的事。
然而赵邺却独独为叁皇子选了侍讲,还是那位让顾贵妃父亲颇受指谪的翰林学士姚大人。
众人猜测,官家正值壮年,莫非已有了册立太子之意。
既非圣人不可,当初为何不直接娶了
赵邺的心思,明晃晃在那处摆着。
叁皇子身份虽暗地里多有诟病,但哪个敢说。
他如今记在皇后名下,是官家名正言顺的嫡子,于礼寻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