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撞坐下,再次将肉棒整个吞没下去。
“赵叁儿!”她惊叫一声,硕大的龟头猛地往上抵,也不知戳到哪里去,又深又胀,她唇边溢出难捱的呻吟,“你轻些啊……”
在这床笫间的男人从未听话过,一遍又一遍,他扣着她的身子掌握主导权,随着小妇人起起伏伏的动作,滚烫的欲望一次次挤入早红肿不堪的缝隙里。
他那东西本就比寻常男人大上许多,将她身子全扯开,妇人虽经验不少,但她浑身上下无不精养着,哪经得住他这样莽撞的折腾。
陈令安让他?H得恍恍惚惚,在他身上泄了两次,最后完全失了力气,整个人含着他的肉棒瘫软下去,就伏在他胸前娇喘着。
“赵叁,你这饿了多久啊……都说男人要修身养性,你年纪也不小了,当注意些才是……”她好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低声抱怨了两句。
“你嫌我年纪大了?”赵邺面色沉了几分,大掌攫着她的臀瓣,腰腹使力顶着她猛烈地抽插戳弄,直撞得她呻吟不止。
“只好心叫你仔细着身子而已……你又发什么疯……唔……啊……”
男人接连撞了数十下,这才在她身子里射出一股股精液,还是死死堵着她泄的。
赵邺摸着她汗湿的发,道:“你莫不是忘了自己还比我年长两岁,别再整日弄些人在庄子上。
”
说完他便有些后悔了,但陈令安仅轻笑了声,并未说旁的。
“安娘……”赵邺干巴巴道。
陈令安勉强从他身上翻下,笑道:“赵叁儿,做人可不能太贪心,你那奴婢呢,叫他送水进来罢。
”
王守英就在外面,只等赵邺吩咐,就将东西都备好送了进来。
赵邺亲自伺候她梳洗,他俯身站在她身后,不大熟练地帮她擦拭着背。
陈令安轻拨弄着水面:“赵叁,你如今日子也不大好过罢,天家之事我不敢妄加猜测,但圣人娘娘去岁急着试探,可不就是怕你行差踏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