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想和离,我和袁相公今日都在这处,倒是可以为你做主,我想孙田也不敢为难。
”
宝珠想了想,她几岁就进了国公府,家中父母早不记得,这和离了也是无处可去。
她又是哭了一通,见陈令安丝毫不心软,只得又磕了个头方离去。
袁固原想与她好好坐会儿,那边玉姐儿和睿哥儿已在身边婆子陪同下过来。
陈令安起身,对袁固点头:“我去与你母亲请个安便走。
”
袁母再见陈令安,表情委实有些复杂,儿子这几年迟迟不肯娶,说了几门亲事都黄了,全因他心里还惦记着陈令安。
可她端看陈令安这样,倒比叁年前更气度更甚,这么个金凤凰,如何当初就落到她家中来。
袁固那妾室严氏正在她身后帮她捏着肩,看到陈令安,待要行万福,又站在原地踟蹰了瞬,然而陈令安连看都没看她眼,便转身走了。
陈令安领着两个孩子出门,她抬眼望了望不远处,离袁家不远的地方停了辆不起眼的马车。
她很快又收回视线,道:“回罢。
”
儿女自有他们的缘分
她这马车问陶幼金借的,车夫是陈元卿的人,警觉性也比常人高出许多。
不过走了些许就察出不对劲来,他将车速放缓了些,低声与厢内的陈令安道:“娘子,后面那马车似乎一直跟着我们。
”
陈令安听闻无动于衷,倒是玉姐儿忍不住担忧地探了头往外去看,睿哥儿有样学样,也趴了过去。
陈令安并不阻止他们,只对车夫道:“你莫管了,许只是顺路而已,哪个蟊贼敢来劫国公府的车。
”
“是。
”车夫应了声。
果真到了东华门附近,车夫再看时,那车已不见了踪影,车夫调转马车,拐进了北堂巷,这条街上一半都是国公府邸,纵然遇到宵小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