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娘,你给我好不好。
”他抵着她的唇道,这样浅尝辄止显然已经满足不了他。
陈令安偏头想了想:“赵叁儿,你想睡我?”
这话听在男人耳朵里,如同催命魔咒,赵邺开始解她的衣物,他着实不大熟练,费了好大劲才勉强将她衣物去了,从里到外,扒得干干净净。
床间妇人白嫩诱人,她饮了酒,浑身沾了层淡淡的粉,整个儿这会儿瘫成了一汪水。
赵邺完全挪不开眼,呼吸急促地摸着她的乳儿,她腿心软嫩的花苞,她每一处肌肤。
他哑着音唤道:“安娘。
”
以前两人偷偷摸摸,他瞧过她的身子,还啃过她的乳儿,把她乳尖都吮红。
这样不守礼的事,做了两回,再多便没了。
他凑近她,温热鼻息拂过她脸颊,陈令安觉得痒轻哼了声:“唔啊。
”
小妇人那样诱人,连这时候的音都娇媚得很。
赵邺身子晃悠了下,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安娘。
”
男人直裰被顶起了小块,那处早苏醒过来,狰狞的硕物浑身紧绷了,那么根骇人的长物,就这样被他释放出来。
他再忍不住,拉开她的腿心,圆润的龟头在她穴口轻轻磨蹭,他的硬物贴着她的软嫩,这感觉滚烫而真实,远超出他所能承受的。
赵邺又俯身吃她的唇,胯下灼热的阳物已随着本能,直直沿着她的穴口捅了进去。
她好湿,里面不断涌出水,险些将他溺毙了。
那洞穴又狭窄,容不下他这根粗壮的巨蟒,他被她绞得生疼,感觉已经戳到底,可肉棒还有小半截在外头。
隐患
赵邺忍不住低头往两人交媾处看去,粉嫩的花瓣似乎已撑得充血,可怜兮兮夹着根男人的硬物。
男人看呆了,短暂失神片刻后如着魔了般,发狠继续往穴肉里面钻,叩开不能容纳硬物的地方占领了去,直到两人下体没有一丝缝隙,他这才停下。
痛且畅快淋漓的刺激,舒服得令人心悸,赵邺长吁了口气。
他身下醉酒的小妇人浑身舒展着,她面色坨红勾住他的脖颈娇喘,他凑近她,依稀听得她在低低地呻吟:“嗯……你动一动……动一动……”
音如魔咒将他彻底拖进深渊。
赵邺贴着她的面,完全搂住了她,他知道自己完了。
他年少时爱慕这妇人,后来求而不得成了他心底的一根刺,如今得到怎舍得放开她。
可他的安娘不是寻常妇人,她若不愿,谁也勉强不了她。
硕物在她身子里停留够久,赵邺循着本能往外抽了些,没等身下妇人喘口气,又莽撞地往深处戳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