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要来搞这些东西。
”
墙壁上画的虽是女子角抵,然那上头对峙的女子,面上无不呈现出淫糜之色,衣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胸前那对乳儿只差半分就要兜不住。
赛六娘有些为难。
她这相扑馆,总不好如食肆般附庸风雅挂些字画。
文人墨客不屑以此为生,画匠大多是替庙里做事,再次些的给下等青楼楚馆画些东西。
她请这些人来,画自然也变了味道。
陈令安一时也没旁的主意,毕竟赛六娘出了银钱的,不好叫人轻易铲了去。
让陈令安亲自动手,她定然是不愿的。
她赏识赛六娘不假,可她毕竟生在国公府,泼天的富贵,说到底,这角抵馆一天进账还不够她顿吃食,她能说出帮赛六娘题字的话已是不易。
误会
出了这融合坊街市,陈令安就把契书交给宝珍,让她寻个地儿烧了。
宝珍迟疑了下方接过。
“这契书我留着作甚,难不成真年底拿了来找六娘要银子。
”陈令安笑着嘱咐道,“烧了罢,顺便去趟东街北。
”
东街北那地方多买卖纸画,娘子暇时还会亲去挑些话本子回去,宝珍忙应下,探出身去告知胡大。
不想走到半路马车却停了下来,胡大在外头道:“娘子,前面走不了了,街上戒严,您看那边走水了,到处都是府衙的人。
”
陈令安打起帘子往外看去,果然远处浓烟滚滚,似见得火光冲天,愣是把北边天照得如斜阳笼罩一般。
“回罢。
”陈令安叹口气开口道。
她正欲阖上帘,忽愣怔住,下意识抬头往对街看去,一人正骑马穿过街市。
那人陈令安却是认识,赵叁身边的暗卫。
她看在眼里,却当作不知,不动声色地吩咐胡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