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纸的指尖,冷冷地笑了声。
他缓缓站起身来,走进屋内,步子不快,却带着明显的压迫感。
男人一手按在沙发靠背上,只俯身看着她,就把夏夏吓得一步步坐回了沙发上,女孩低头缩肩不敢看他的模样十分可爱。
“我说什么了?还是你自己脑子里先不干净了?”
“没,没。
我……我计划还没做完,舒雯姐在等着的。
”
周夏夏慌了神,连忙转身去拽自己放在沙发另一边的小挎包,作势要把男人挡在身前。
她刚把包提起来,还没来得及扣上拉链,男人那只修长的手却已经伸了过来,带着某种不容拒绝的慢条斯理,随意一挡。
“啪啦”一声,包里的东西稀稀落落地掉了一地。
周寅坤眼一撇,在一众杂物中准确拾起一截没有标明的小药膏。
他扬了扬下巴,不怀好意:“周夏夏,标签都撕了……现在敢背着我藏东西了?”
周夏夏脸色一变,眼神闪了闪,立刻伸手去抢:“不是、那个不是——还我。
”
她动作快,但男人动作更快,五指一扣将她手腕按住,身体顺势覆了下来,单手撑着沙发背,半个身体悬在她身上,压得她动弹不得。
那管小药膏还在他指间晃着,他看着她脸颊上迅速浮现的红意,偏偏还要再捉弄几分:“说,什么好东西,还要藏着掖着?”
“……那天。
”夏夏咬着唇,眼神不停闪躲,“医生说,手腕酸的话就可以涂的。
”
他没吭声,只是视线一动,落在她那只刚刚还灵活地飞快抢药膏的手腕上,眼神玩味极了。
“是吗?”
他忽地低头靠近了些,嗓音低哑,像是有意逗弄,“那别的地方酸呢?”
女孩猛地抬头,耳根烧得发烫,慌张地摇头:“没有……只有手腕。
别的地方没用的。
”
周寅坤看着她嘴硬地辩解,眼底那点笑意没散,唇角还弯得更深了。
他两指夹着那截药膏,眼尾微挑,笑得懒懒地:
“那医生说的,你这几天都乖乖涂了?”
周夏夏神经绷紧,连忙点头,“涂了……涂了的。
”
“这么乖?”他似笑非笑,“可你刚才写了那么多字,手腕肯定也酸了,听话,再涂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