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眼而已，天天与凤婶朝夕相处，他对美色的免疫力空前提升。
更可况，此女的容貌与气质，对比凤婶还差了许多。
奇怪，我怎么感觉她像是两个人叠合在一起……
王凡心里嘀咕一声，正要溜走，却听女子又道：
“奴家跳的比她们还美，公子想看吗？”
说着，女子款款从王凡身边走过，带来一阵香气，随后转身福礼，将胸前晃眼的雪白暴露在王凡视线中，嫣然笑道：
“公子想看吗？”
这一次问话多了几分诱惑，让王凡舔了舔嘴唇，小心脏不争气地跳了几下。
“要钱吗？”
王凡按着腰间的储物袋，警惕地询问道。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要不事先询问好，过后女子索要演出费怎么办。
他可不会被美色冲昏头脑。
女子闻言娇躯僵住，保持着屈身福礼的姿势。
两人的互动引起了舞台上舞姬们的注意，不知是谁仔细看了几眼女子，忽地发出一声尖叫：
“芸芸跑出来了！”
这一声尖叫惊起院子中四处走动的姑娘们，四周的娇笑声霎时间消失，整个院子虫鸣可闻。
几息过后，忽然尖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姑娘们骚乱起来，不顾仪态地抱头鼠窜。
芸芸？那不是新晋花魁吗，她在哪里？
王凡脑回路很奇特，没有惊讶姑娘们为何惊慌失措，反而想要在慌乱中寻找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花魁。
能见花魁一面，这趟难得的群芳阁之行也算是圆满了。
这时，打扮妖艳的老鸨领着小玉儿，带着几名壮汉跑过来，指着女子大声喊道：
“快抓住她！”
这么大阵仗是要干嘛？难道这就是逼良为娼的现场？
王凡停下搜索花魁的目光，摸了摸下巴。
忽地眼睛一亮，幻想出了自己一掷千金，英雄救美的好戏，随后又想到腰包憋憋，被现实扇醒了，心里叹息一声：
唉，姑娘，我也爱莫能助啊，你说你都逃出来了还不赶紧跑，留在这里干嘛啊……
王凡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摇了摇头，不忍见到女子绝望的样子，深深地看了一眼女子后，就要离去。
忽然，王凡眼中的女子缓缓抬起头，脸上的笑容褪去，一张花容月貌的俏脸顿时间狰狞起来，大声吼道：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声音低沉沙哑，没有女子悦耳的嗓音，好似厉鬼咆哮一般。
话音刚落，女子违背自然规律地漂浮起来，十指张开，挥动着尖尖的指甲向王凡抓去。
这番变故让王凡懵了一下，在女子近身时，本能地一巴掌扇在女子脸上，将女子扇出几丈远。
女子坠地后，一道虚影从她身上飘出来，畏惧地看了王凡一眼后消失不见。
王凡看见这一幕，瞪大了双眼，颤抖地后退几步，他活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见鬼魂。
“嘶！不是吧……有鬼？”